“怕自然是不會怕!”彪哥仿佛并不在意楊老板的冷嘲熱諷,繼續(xù)說道“可你知道,一個這么年輕的金丹高手意味著什么嗎?”
“你是說?”楊老板瞪著眼睛,駭然的道“他的背后還有高人?”
“十二年的時間,若不是有高人教導(dǎo),如何能從一個普通人修煉到這種境界!”
“這樣說的話,他背后的高人很有可能知道當(dāng)年的事情了!”楊老板一屁股坐到了沙發(fā)上。
“這也是我今天來找你的原因!”
“需要我做什么?”
“不是我需要你做什么,”彪哥依然不慌不忙得品嘗著手里面的酒,繼續(xù)說道,“而是你需要我?guī)湍阕鍪裁矗 ?
“彪哥,你”楊老板坐在沙發(fā)上,喘著粗氣,“當(dāng)年的事情若是被他爆出來,恐怕你們黃龍協(xié)會也脫不了干系吧!”
“他要是真知道了什么,你以為他能等到現(xiàn)在!”彪哥冷笑一聲,“再說就算他查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最應(yīng)該擔(dān)心的應(yīng)該是你吧!”
“彪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楊老板不忿的說道。
“既然他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什么動作,就說明他還沒有掌握足夠的證據(jù)!但如果就讓他繼續(xù)活下去,誰又能保證他不會查出些什么!”彪哥笑了笑,繼續(xù)說道“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們都是一些武夫,大不了進(jìn)去待兩年。但楊老板你現(xiàn)在家大業(yè)大,可就不一樣了!”
“罷了!”楊老板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怪就怪我當(dāng)年,不該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導(dǎo)致這些年一直擔(dān)心受怕。還請彪哥幫我處理掉他,無論什么報酬,我都盡力滿足你們!”
“好說好說!”彪哥點了點頭,“一個金丹高手倒是好解決,只是他背后的高人,恐怕就沒那么好處理了?!?
“只要彪哥能夠幫我解決,不管什么代價,在所不惜!”
……
一個裝修古樸的房間里,陽光透過窗戶,懶洋洋的照在地板上。
胡一飛幽幽的醒來,全身上下都傳來一陣劇痛,看著身上綁著一圈圈紗布,回想起暈倒之前的那一幕。
看來自己最終還是沒能躲過那十幾枚奇怪的暗器。
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當(dāng)時會突然頭暈?zāi)垦#砩细魈幎紓鱽砟撬盒牧逊伟愕拇掏础?
那感覺就好像是別人拿著劍將自己貫穿了一般,那樣的真實!
胡一飛奮力從床上爬起來,四肢竟傳來一陣無力感,走了兩步,險些摔倒,連忙扶著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大口的喘著粗氣,這幾步,竟然走得如此艱難!
胡一飛這才打量起周圍的環(huán)境來,只見房間里的裝修簡單,家具也大多是一些古風(fēng)的,頗有一種古色古香的感覺。
只是房間里還有一些女孩子用的梳妝臺,化妝品一類的東西,空氣中也彌漫著淡淡的清香。
這分明是一個女孩子的房間!
難道是昨晚那個黑衣女賊救了自己?
想到這里,胡一飛再也坐不坐了,艱難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步一步地向著門口挪去。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胡一飛終于打開房門,來到了大廳,便聞見一股藥香味。只見廚房里的一個砂鍋正在冒著白氣,想必里面正在熬著藥!
只是胡一飛出來,卻沒有看見一個人,看來房子的主人可能有事出去了。
不過既然廚房還熬著藥,房子的主人應(yīng)該不會出去多久,胡一飛連忙一步一步的向著大門挪過去,似乎是不想見到房子的主人。
可事情總是事與愿違,就在胡一飛離大門還有兩步的時候,一陣鑰匙開鎖的聲音傳來,接著門就被打開,一個女子走了進(jìn)來。
女子看見胡一飛站在門口,先是一愣,似乎松了一口氣,然后冷冷的說道
“你終于舍得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