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華武校園內,一棟獨棟別墅內。
裝修風格簡潔明快的書房內,或站或坐,聚集著五個人。
四男一女。
華武的最高決策層,都匯聚在這間書房。
寬大的沙發上坐著一男一女,另有一位年齡稍輕、戴著眼鏡的男士站在沙發之后。
剩下一位年齡偏大的男士,抄手坐在一張小小的獨凳沙發內。
此刻,他們的眼光交會在書桌之后的高背椅子上。一位面容溫和的中年男人端坐在那里。
這位兩鬢略微斑白,眼角有著深深魚尾紋的中年男子,就是華國第一武道大學校長,傅照閑。
算起來,傅照閑執掌華武的時間并不長,但憑借出色的能力,已經牢牢掌握華武實權,塑立了絕對權威的領導地位。
但即便如此,今天這事他也不得不和華武三院的院長共同商量。
“今天呂副校長不在,咱們幾個先行決定。”傅照閑聲音溫潤,“情況,想必大家已經了解。說說看法吧。”
說完,傅照閑將身體舒服的蜷在椅子內,雙手手指交叉,等待下屬發言。
坐在寬大沙發上的男士,是華武實戰院院長宋業。他率先說道
“校長,我覺得不能和這些傭兵團談條件。交易一旦達成,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人質綁架事件出現,讓我們疲于應對。
“現在應該暫且放出假消息穩住他們,我們的人趕去現場,配合翼衛一團消滅傭兵。這對于其他傭兵團來說,也是種震懾。
“華武,不是他們可以打主意的對象!”
“宋院長的話不無道理。”窩在獨凳沙發里的那位頭發花白、上了年紀的男士開口說道。
他是戰略院的院長鐘振杰。
“但是,操作起來風險太大。”鐘振杰對于宋業的想法,有不同意的地方。
“畢竟對方將考生拿在手上,出了事我們如何向家長交待?這次考試,可是有很多大戶人家的子弟參賽。真要一個不慎,鬧出人命,我們處理起來會很麻煩。”
宋業反問“那你說怎么辦?”
“難吶。”鐘院長搖頭,“既要保住考生的性命,又不能讓回憶錄手稿落入敵手。很難做到兩全。校長可是已想好了萬全之策?”
傅照閑嘴角上揚,輕聲說了句“老狐貍。”
如果說宋業還算提出了一個解決方案,那鐘院長就完全是在說片湯話了,最后還把皮球踢還給傅校長。
鐘振杰聽到傅照閑的評價,也不生氣,笑呵呵的看向那位沉默的女士。
“龍院長怎么看?”
那位戴著眼鏡、年紀較輕的男士,是校長助理方松清。
他列席會議,是為了記錄和執行決議。
所以鐘振杰并未征求他的意見,直接讓后方院院長龍弗拿個主意。
龍弗幾乎沒有思考,用沉穩的語調說道
“人命為重。”
說完,目光灼灼,看向高背椅中的傅照閑。
傅照閑長身而起,呵呵笑道“龍院長的想法和我不謀而合。咱們有義務保住考生的性命。天大的事,都放在這件事后面。”
“傭兵謀劃三年,肯定準備相當充分。”宋業沉吟道,“手稿交出去,可就保不住了。”
“沒錯。”鐘振杰贊同,“天淵瀑布那邊,咱們不好交待啊……”
傅照閑在房間里慢慢踱步“有些事,藏起來了,但并不等于沒有……天淵瀑布那兒,我會給他們交待。小方,執行吧。”
方松清答應一聲,快步走出書房。
十分鐘后,他滿臉疑惑的走回來。
“校長,三位院長,我已聯系駐守京都古戰場的翼衛一團。那邊反饋說,傭兵已經被解決掉,考生們全體安全,讓我們放心。”
“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