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輝一聽到這腳步聲,眼皮子都沒抬,“現在不是報私仇的時候。再說了,我也沒聽人講過你倆有什么私人恩怨。”
他頓了頓,又揮手說道“出去出去!十二校挑戰賽已經結束了,咱們現在算是跟著軍方一起行動,要守規矩!”
聽到沈千輝說話,打著盹兒的洪甚也睜開眼睛。
看到那個穿白衣、拿長槍的小子走進營帳中,他冷哼一聲,“我和這小鬼,確實沒什么私人恩怨。”
陸云聞言嘿嘿一笑“別說的這么絕對嘛。咱倆很快就會有恩怨了。”
洪甚警覺的看著他,“什么意思?”
這小子想干嘛?想隨便安插一個罪名,把老夫搞成冤獄?
陸云沒有理會洪甚,轉頭朝向沈千輝,“老師,能不能讓我和洪甚單獨談談?”
“單獨談個屁。怎么,還想讓我回避不成?我要想偷聽你們說話,在哪里不能聽,還用得著回避?”
沈千輝白了陸云一眼,“我就在這兒,哪兒都不去。你要談就談,不談就滾蛋。一個六品的要犯,你還敢和他獨處。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洪甚訕訕插話“沈老師,我是真心實意的投誠……”
“閉嘴。”沈千輝沒好氣的說,“你走投無路,根本沒得選。這叫被迫投降,不叫投誠。搞清楚咯。”
面對語法大師沈千輝的批評,洪甚無奈一笑,識趣的閉上嘴巴。
陸云知道,沈老師連續二十多天沒有泡澡了,已經到了可以怨氣化馬的地步,陰陽怪氣的厲害,也就不再理他,找了張凳子坐下,對洪甚說道
“我今天,是代表聞老板來談合作的。剛才說,咱倆很快就要有私人恩怨,這話不假,因為我會有恩于你。”
“你直接說事,別繞。”洪甚懶得聽他的開場白。
“傀儡師,去年京都古戰場人質事件,你殘殺了翼衛一團聯絡處的所有人員,外加華武的一名學生。這筆賬,不是說你選擇投降,就可以一筆勾銷的。”
洪甚默然不語。
當時為了攪擾玄道的計劃,確實在京都古戰場造了不少殺孽。如果翼衛團和華武以此來審判自己、討回公道,也是合情合理的。
“所以,這是一筆交易。”陸云語調輕松,但神色嚴肅,“聞老板幫你保住性命,你交出元能礦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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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倒像是聞道的作風……洪甚在心里盤算著……當時在京都云山,他就訛了老子兩塊元能礦。
“聞道真有這種能力?”洪甚有點不相信,這個前玄道傭兵團的成員,能具備這樣的影響力。
“當然。這次支援西北古戰場,是魏帥親自給他下達的任務。”陸云說這話完全沒有心理負擔,因為聞道就是這么吹的。
洪甚狐疑的看向沈千輝。這個臭小子油嘴滑舌,有點不可信。華武的導師,看上去就要忠厚老實得多了。
“據說挺有影響力。”沈千輝回答。
在這次戰斗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聞道是誰……反正先配合陸云就是了。
洪甚還有點猶豫。這些元能礦是他的全部家當了。隨便交出去,總覺得不太妥當。
陸云觀察他的臉色,知道他還遲疑未定,于是使出殺手锏
“說實在的,在任何國家,元能礦都收歸國有。你手里這點貨,也別想藏著掖著,到時候肯定會被沒收。
“那樣一來,你不僅撈不到什么好處,反而會讓人覺得你不夠坦白。不如趁現在還有交易價值,給自己換一個保險。”
這倒是大實話……洪甚心里嘀咕,上交是遲早的事,交給官方什么也撈不到,不如交給聞道,至少能保一條命。
于是他問道“要多少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