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是被冤枉覺得不爽。
如果跟柳墨蟬是真情侶關系也就算了,但不是,就沒發生過負距離。
重生以來,雖然在音樂方面進步喜人,也搭上了一些平臺或渠道,但在身體和個人情感方面,太壓抑,太憋屈。
哪個男人愿意被女人說不行,說太快,他現在就是,真五分鐘兔郞。
分鐘能干嘛?
不管是他還是蒼玉嵐,興致剛澎湃燃燒就被掐斷,掃興的一批;雖然蒼玉嵐沒有多說什么,雖然另一種方式也能勉強滿足,但實際上,掩耳盜鈴罷了。
男人的自信只有一個,堅持到底。
不管時間還是空間,都要戰到底。
……
“小蘇蘇,咱們結婚吧。”
周一,剛邁進場地大門,前臺小姐姐就眼眸含星的打趣,很是調皮。
“蘇塵,考慮一下姐姐如何?”
同樣,辦公室里,陳夢芹也是一樣打趣,對此,某人只能無聲苦笑。
“當你女朋友,真的好幸福。”
這話,蘇塵沒有接,意興闌珊。
得了,看來第三首歌曲,不能再整什么表白情歌了,不是怕被打趣,而是風格要變換,省的聽友們也意興闌珊。
連續兩首甜歌,如果第三首還是,如果不出意外,成績會大幅下滑。
需要另辟蹊徑,推翻現有形象。
想到這里,蘇塵心中默默牽引思緒,看有沒有合適的歌曲接棒打榜。
“這個蘇小土,查到了沒?”
某個經紀娛樂公司,周一的例行會議結束散場后,其總經理詢問道。
“抱歉鸞姐,暫時還沒有。”
齊頸短發,冷媚慵懶的面容,老板轉椅透過落地窗,望著湛藍天空。
如果柳墨蟬和倪錦繡在這里,一定能認出,這一問一答‘蘇小土’的兩人,竟然是她們千鸞的老板,和總秘。
聽言,戚紅鸞眉頭微微一皺,“云音那里,沒有賣我們這個面子?”
薛漫淡聲搖頭,“不是不賣!蘇小土的直屬運營官是君鴻老板的弟弟,這是那邊運營部長給我們的唯一答復。”
“兩人都姓虞,又在蘇小土v有所交叉,這關系一查,很難隱藏。”
戚紅鸞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么說,倒是讓虞君秋撿了個便宜。”
“鸞姐,君鴻只是新成立的一個五線小公司,對我們又構不成威脅,多一個蘇小土也就錦上添花,我們何故?”
戚紅鸞搖了搖頭,嘆道“放在平時也就算了,關鍵眼下這蘇小土緊咬著榮君和阮緋緋不放,萬一在本月新歌榜上翻了車,會對榮君阮緋緋出道不利。”
“并且,也等于是君鴻踩踏了我們一腳,大幅助漲了她們的名氣。”
“未雨綢繆,將翻車徹底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