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鸞公司附近,某兩居室租房。
陽臺落地窗簾遮掩,此時客廳茶幾四菜一湯齊備,還有紅酒蠟燭。
一道玲瓏倩影,解下廚裙后開吃。
……
咔嚓!
門沒鎖,蘇塵推門而進。
地暖熱浪撲面而來,臉頰暖洋洋。
“我還沒到,你就開吃了?”
絲質吊帶絨白睡裙,看看齊至大腿根部位,蘇塵于對面落坐,隱約裙底的一抹粉白可見,呵,穿著小內呢。
“你來不來,跟我有關系嗎。”倪錦繡俏臉嫵媚,呵笑后似笑非笑。
蘇塵聳肩,拿起面前的筷子先夾了小牛肉咀嚼,“嗯,一如既往。”
“誰若是娶了你,就有口福了。”
倪錦繡不可置否,直接拿起身前的半杯紅酒輕碰對面,也不管蘇塵是否拿起喝,自己先抿了一小口,潤喉。
見對面杯落后,蘇塵沒有拿自己面前的紅酒杯,而是將之遞過去,把倪錦繡和的那杯取過,也是小口下肚。
而且,雙唇隱約重合杯沿兒剛剛倪錦繡的紅唇位置,口紅微微發甜。
“怎么,還怕我給你下藥?”
倪錦繡渾不在意,將蘇塵遞來的酒杯端起,大大放放喝了一口,然后小香舌舔過雙唇,“蘇少爺,香嗎。”
蘇塵點了點頭,似是回味道:“酒香、唇香,你渾身的騷氣更香。”
“討厭,呶家哪里騷了。”
“呵,勾引閨蜜男朋友,騷不。”
只見倪錦繡認真點了點頭,“被你這么說,確實有點騷呢;不過,蘇少爺也不是正經人,又何必裝淸純。”
蘇塵不可置否,無視對面吊帶領口若隱若現的嫩白半圓,“說吧,把我約來別說只是吃一頓晚飯;又是紅酒又是蠟燭又是精品小菜,想干什么?”
“喲,你這是擔心我想吃你?”
“錯錯錯,是擔心你被我吃。”
聽言這個,倪錦繡輕輕彎笑,“蘇塵吶蘇塵,以前你膽小怯懦,現在倒是有一股莫名自信,也不知是哪來的勇氣,墨蟬跟了你,簡直是瞎了眼。”
“哦,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二蟬是個好女孩,你不是一個好男人,眼睛和心都不專情。”
“呵,那你還上桿子往上湊。”
“因為,我也不是好女孩呢。”
……
蘇塵感嘆,渣女,就是膽子大。
倪錦繡是渣女嗎,不知道,起碼面對閨蜜的男朋友能這么大膽誘惑,甚至直言就是上靠,不是渣也是渣。
而他蘇塵是渣男嗎,說實話是。
不管跟柳墨蟬的情侶是真是假,哪怕兩人現在都沒有真正發生關系,但同一個絨被下如夫妻般睡覺,再談論是不是真男女朋友,已經沒什么意義。
而且心中也很明白,當氣血徹底正常的一天,柳墨蟬一定不會拒絕。
準真男女朋友、準蘇家兒媳婦。
兩種身份在身,但他仍舊還是外面浪蕩來者不拒,蒼玉嵐、裴雪晴,甚至前幾天在家臥室新激情的施瑤。
蒼玉嵐裴雪晴不提,兩人都是有夫之婦,也都不會讓他負責;而且實際上偷情比他還要心里坦然,如常。
施瑤,初高中同學,也是柳墨蟬比較能玩的好的曾經伙伴,就這如此關系之下,前幾天施瑤稍微一勾引主動身獻,他沒有拒絕,自然而然就做了。
渣嗎,渣!
是主動渣嗎,算是被動之主動。
即→不反抗、不拒絕、不負責。
眼下倪錦繡的心態摸不準,倒是不能輕易就怎么著,避免跳進火坑。
想到這里,蘇塵再度吃了幾口菜,小口紅酒下肚,“錦繡姐,我想知道為什么你要這么做,你圖什么?”
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