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這兵部尚書家的李姑娘。這李姑娘是三歲啟蒙,五歲精通詩詞歌賦,是琴棋書畫無所不通,更有那《平樂詩集》是天下盡知。”
“這李姑娘于三年前,憑著這圣上的旨意,”說著這說書人還向著紫禁城的方向拱了拱手,“和那邊關(guān)的辛明達(dá),辛大將軍是定了親。這辛大將軍素愛才女,加上這李姑娘又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自然是心中歡喜,但是這李姑娘卻不是這么想。”
聽到這里,這茶樓中的幾位聽課,已經(jīng)開始發(fā)出了噓聲,好像是在嫌棄著這故事中的李平樂。
話說到這,二樓包間中的平樂已然氣的想要下去找這些人算賬,還好被旁邊坐著的平樂給拉住了,就聽這說書人是接著說了下去。
“雖然說辛大將軍和李姑娘見不了面,但是心里卻一直有她,所以是月月給她寫封信,但是李姑娘卻從來沒有回過辛將軍的信。”
臺下就有人問了,“這李姑娘為什么不回信啊?”
沒等說書人回答,就有人接了句嘴,“這還用說,自然是不樂意唄。”
這一說出來,又是一片噓聲。
平樂卻急的眼淚都快出啦,“姑娘,你聽聽,你哪收過什么信?”
縮在凳子上的明達(dá)也慚愧的卷起了自己的尾巴。這底下人雖然說得沒有一句真話,但是他也不能給平樂出頭。他現(xiàn)在頂多就是撓撓別人,但今天他要是撓了底下那個說書的,明天說不定就有說平樂仗勢欺人,一點(diǎn)氣度都沒有,這種幫倒忙的事情他還是不要去做了。
他眨了眨眼睛,實在不敢看平樂的臉色。要是他自己被別人誤會成這個樣子,肯定會帶著人拆了這座茶樓。而且這一切事情都是因他而起,他害怕平樂會因此更對自己沒什么好感。
不管他在想什么,底下的說書人卻沒有停。
“這李姑娘就想著,要如何攀上這候門貴府,便想盡辦法和那安樂候公子搭了上去。兩人就商量好了,要在那孟府”
他這故意一停頓,是引來底下一群曖昧的笑聲!
二樓的另一間包間中,有個帶著帷帽的女子,滿意地勾了勾唇角。
“李平樂。”語氣中是滿滿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