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三竿。
崔平和張山才爬了起來,走出屋子,二人回味一眼,滿是委屈和無奈。
瘦子無奈道,“蚊蟲太多了!我昨晚一宿沒睡安寧!”
胖子嘆了一聲,“我那床板吱呀吱呀,我一坐上去,直接就塌了,沒辦法我在地上睡了一宿。”
“這樣下去不行啊!”瘦子道,“我們可是要在山上住到老爹掛掉才能下山的!這么惡劣的環境,怕是老爹沒掛,我們倆先掛了。”
胖子看著破敗的舟陽宗,無奈道,“那能怎么辦?這個山門就這樣,你看看那個大師兄的住處,也是個茅草亭子,四面透風。”
瘦子道,“我們能和大師兄比嗎?大師兄那模樣一看就是修道有成的,少說也是個煉氣期,咱們要是有他那體格,別說住茅草亭子,就是睡山道都沒問題。”
胖子眨眼道,“嘮叨這些沒用,現在當務之急是改善住房條件,提高生活水平,要不這樣,回頭我們給大師兄一點錢,讓他安排人把房屋裝修一下,添置點家具,要不,咱們性命堪憂啊!”
“這個主意不錯。”瘦子拍手,“可是,你有錢嗎?我來的時候錢都花光了,昨天最后一百兩銀子給大師兄了。”
胖子攤開手道,“別看我,我也沒錢了,只能問家里要,可是,家里就算給錢也要好幾個月啊!”
瘦子推著下巴,踱步道,“要不這樣,我們回頭和大師兄商量一下,去收幾個凱子進山門,訛詐點錢?”
“我看行!”胖子道,“我記得當時和咱們一起下山的有錢少爺可不少,到時候聯系幾個,錢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就這么定了!”瘦子道,“等下見了大師兄,看我眼色行事。”
二人商榷沒多久,迎面地方啞伯走了來,啞伯沖著二人揮手,二人急忙跟了上去。
瘦子熱情打招呼,“啞伯,早啊,大師兄在嗎?”
啞伯一邊點頭,一邊比劃著出門的手勢。
胖子道,“啞伯,您的意思是說,大師兄一夜未歸,現在剛回來?”
啞伯點頭。
瘦子遲疑道,“大師兄剛回來?那他昨晚上去哪兒了?”
啞伯用手比劃了一個優美的女孩曲線,然后一手比劃大師兄,兩個手在一起交纏。
胖子迷茫道,“女子,大師兄,什么意思?”
瘦子若有所悟,“大師兄昨夜遇到了個女魔頭,然后大戰三百回合?”
啞伯急忙點頭,然后又雙手掐出來各種姿勢。
瘦子道,“大師兄先是掐住了那女魔頭的腰,然后抓住了她的頭發,把她衣服撕的粉碎,女魔頭不敵想要咬大師兄嘴,大師兄回身就是一撞,女魔頭就一命嗚呼了!”
面對瘦子的話語,啞伯止住了手勢,然后高冷的看傻逼的眼神蔑視了一眼瘦子,徑直離開了。
瘦子有些不知所措,“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胖子道,“你是不是棒槌,大師兄是修仙者,人家打架可能和咱們一樣抓頭發,扯衣服嗎?人家肯定是法器對轟,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就你這想象力,還修仙呢,修個錘子。”
瘦子聽著胖子話語,腦海里很快腦補出來一個大師兄風度翩翩和女魔頭開展驚天大戰,摧枯拉朽,日月無光的畫面。
胖瘦二人很快到了草堂前,草堂門口,大師兄正在冥思打坐。
“師兄早!”
“師兄好!”
李獨秀打量著面前兩個家伙,淡然道,“你們來的正是時候,今天按照規程,該進行入門儀式了,你們兩個作為我舟陽宗第二代弟子,今日我代師收徒,當賜給你們法號。”
胖子聽此,好奇道,“法號?師兄,這個法號是做什么的?”
李獨秀淡然道,“修仙者入仙門,已不歸世俗紅塵,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