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師兄的小確幸并沒有持續太久,就迎來了大不幸。
舟陽宗對于喜師兄這樣囂張賴在家里不愿意走的家伙,普通人李獨秀只能聽之任之,畢竟李師兄是個平凡人。
但是,李大師兄認慫不代表學院里其他人好說話。
尤其這幫學院成員還都是那種三觀不正,習慣了欺男霸女,牽狗駕鷹的富二代,對他們而言,門派的牌面比自己的臉面更重要。
現在要債的人賴在咱家了,這他么,師兄能忍,我們不能忍!
眾多師弟妹眼里,師兄是老好人,是謫仙人,不和一般凡人一般見識,可這舟陽宗是我們大家伙的門派,若是阿貓阿狗都來欺負一腳,以后出去怎么混?
所以,必須教訓一頓這個要債的,最好是打斷腿丟出去,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
舟陽宗男廁所位于斷崖之上,是那種迎風尿能把尿撒到山崖下的絕妙風景場所。
下午時分,喜師兄逛了一圈舟陽宗。
喜師兄原以為這個地方也就表面看這破,其實里面暗布各種玄機陣法,隱藏了很多秘密。
但是一圈走下來,他嗎的,連個狗屁陣法都沒有,更別說什么秘密了。
唯一讓人想不通的是,這個破門派裝修很豪華,尤其那幾個弟子臥室,外邊看破爛無比,內部裝修趕得上自己在丹陽宗的住處了。
喜師兄站在斷崖邊,迎風長尿,一邊思考著人生。
會不會是情報出錯了?
不太可能啊!管情報的那個師弟很早就是自己狗腿子了,他騙丹辰子都不可能騙自己!
那是怎么回事?難道說我分析情報出了錯誤?
就在這時,突兀的背后一道冷風吹了來。
喜師兄作為丹陽宗大師兄,雖然平常時候嘻嘻哈哈,但是修真修為方面那絕不是吹得,在丹辰子老怪物的培養下,可以說是已有一代高手的風范。
喜師兄一手穿褲子,腳下猛地一踹,一塊石頭倒飛了出去,直接砸向了冷風吹來的方向。
“轟!”
一聲巨響,塵土飛揚,只看到一個皮膚黝黑,身材高大的紫袍少年,出現在了面前,那少年一拳打爆了喜師兄飛來的石頭,冷顏打量著喜師兄。
喜師兄把褲子穿好,打量著面前皮膚黝黑的少年人,冷聲道,“你是誰?”
那皮膚黝黑少年冷笑道,“來我舟陽宗,不自己上報家門,還問我的名字,我看你是想挨打!”
話音落霞,那少年廢話不說,劈頭蓋臉就朝著喜師兄砸了過來。
喜師兄看著劈來的拳頭,眼神中一抹冷笑,就這樣凡人螻蟻的出拳速度,能打到我蘇喜兒,你是不是沒睡醒啊!
喜師兄看著拳頭呼嘯而來,就在距離身前半寸時候,騰挪遁術發動,就要遁走。
可,就在這時,喜師兄發現不對勁了。
自己,自己好像沒辦法動彈了。
是的,根本無法動彈!
自己周圍仿若是一篇無底泥潭,紫府好像被凍住了,自己根本無法和仙山靈氣溝通共鳴。
迎面地方,那皮膚黝黑的少年高聲道,“嘿——呀!”
轟——
樸實無華的炮拳直接砸在了喜師兄的臉頰上,巨大的力量下,喜師兄整個人飛出去,他好像炮彈一眼,直接砸倒下一顆歪脖子樹。
皮膚黝黑的少年冷笑道,“就這,還和我斗?”
不遠處,喜師兄爬了起來,他俊俏的臉頰瞬間抽成了鞋拔子臉,兩排牙齒磕巴巨響,數個帶血的牙齒吐出來,喜師兄盯著那少年,眼神中沒有憤怒,反而充滿了驚喜,“老子還以為來錯地方了呢,這次,沒來錯!你叫什么名字,我蘇喜兒不殺無名之輩!”
那皮膚黝黑少年遲疑道,“蘇乞兒?這年代還有人叫乞丐的?你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