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此,在看到“懷特教授”右臂的繃帶時,安德烈根本就沒有懷疑為什么懷特教授不組織反擊。
換句話說,是他對自己的實力太自信了,他認為懷特教授就應該在地上倉皇逃竄,沒想到被人借此機會反擺了一手。
“這主意是誰想出來的?”安德烈說英語帶著一口毛子味。
“他,”懷特教授用俄語說道,“是不是很驚訝?”
“我昨天晚上也被嚇了一跳,”懷特教授看著安德烈吃驚的表情,“這可不像是一名11歲的孩子對吧?”
“小小年紀就能制定出如此縝密的計劃,還會幻身咒這等咒語……”安德烈喃喃自語,“看樣子英國是要再出一個阿不思·鄧布利多了嗎?”
喬爾眨眨眼睛,看向懷特教授,他聽不懂安德烈說的俄語。
懷特教授并沒有翻譯給他聽的意思,她用冷冰冰的語氣說道“安德烈·烏里揚諾夫,今天你算是栽在我們手里了。”
安德烈閉口不言,康斯坦丁此時從地上爬了起來,來到幾人面前,咳出一大口鮮血。
“父親,要殺了他嗎?”
康斯坦丁搖搖頭,“不,我要讓他親眼看到,蘇聯是如何走向滅亡的。”
他用充滿恨意的語氣說道。
“我不相信蘇聯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不相信……”提及這個問題,安德烈有些失去冷靜,他連連搖頭試圖說服自己。
可是只要立場客觀的人都能看的出來,1991年的年中,蘇聯這個龐大的聯盟已經搖搖欲墜,不復往日輝煌。
作為魂穿者的喬爾更是清楚,今年的圣誕節(jié),蘇聯將徹底土崩瓦解,它和美國的冷戰(zhàn)狀態(tài)也宣告結束。
康斯坦丁握緊魔杖,上前一記昏迷咒將安德烈擊昏,然后將他的魔杖收繳,“我們把他和那兩名手下送回蘇聯可以嗎?”
懷特教授把這個問題翻譯給喬爾,他思忖片刻,“沒問題,安德烈的傷勢很嚴重,等他恢復過來大概也要三四個月,那個時候……”
那時候,蘇聯就已經徹底亂成一鍋粥了,永夜人自顧不暇,不會有多余的人手來抓捕康斯坦丁。
這件事情被懷特教授攬下,她去一顆大樹的樹枝上找到了另一名永夜人,帶著他們一起前往最近的碼頭,打包運往蘇聯。
在一切結束之后,懷特教授將喬爾送回霍格莫德。
“你先回學校吧,”懷特教授有些歉意的說道,“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太多,我很不好意思把你拉進了這件事情。”
“這次不會對我用遺忘咒了吧,懷特教授?”喬爾仰頭看著寬闊湛藍的天空,心情大好,懷特教授笑了起來,用力揉揉他的腦袋。
就在剛剛懷特教授將永夜人送到碼頭上時,系統已經來了提示
恭喜宿主完成強制任務,克萊爾·懷特暫無生命危險,本次任務評估完成等級——a,獎勵禮包已發(fā)放至物品欄。
舒服了!
喬爾去蜂蜜公爵糖果店,在里面挑了一大堆糖果,而后通過密道回到霍格沃茨城堡。
現在是周日下午,城堡里一片快樂祥和,不少學生坐在黑湖邊看書聊天打發(fā)時間,還有人在掰著手中的面包屑投喂黑湖里的大章魚。
魁地奇球場上,赫奇帕奇隊正在訓練,他們以各種飛行陣型掠過球場,姿勢漂亮輕盈。
喬爾懷里抱著一大堆糖果回到寢室,埃迪正躺在床上哼哼,喬爾給他丟了幾枚糖果,得知另外兩位室友正在圖書館里用功學習,準備接下來的期末考試。
“你怎么不復習?”喬爾納悶的問。
“我不想努力啦!”埃迪在床上滾了兩圈。
喬爾聳聳肩膀,自己趕緊收拾洗漱用品跑到衛(wèi)生間里洗了個澡,這兩天出門在外袍子和身體上沾了不少泥土和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