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去找兩個身份證和對應的頭敦的一家麥當勞中,喬爾給謝爾蓋敘述接下來的計劃,“然后再……”
“嗯,我知道了。”三番兩次都問不出喬爾的完整計劃,謝爾蓋也放棄了這個想法,專心致志盯著手里的可口可樂。
“你這么喜歡喝可樂,干脆賺了錢之后買一堆回學校吧。”喬爾看謝爾蓋的嘴巴就沒從吸管上拿下來過,不由打趣道。
一向喜歡直來直去的謝爾蓋并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悶悶應了一聲。
喬爾把自己托盤里的那份薯條吃完,把未開封的可樂遞給謝爾蓋。
謝爾蓋把自己懷里的那一杯可樂喝完,又去續了一杯,然后一只手抓著一杯可樂跟在喬爾身后離開了麥當勞。
今天是英國節假日,公交車上人不算少。
喬爾和謝爾蓋故意來到鬧市區,乘坐了最擁擠的一趟公交汽車,在這種交通工具上,魔法部的蹤絲根本不起作用。
他們兩個借著身材矮小,他們兩個偷偷摸摸掛著幻身咒用魔杖把人家錢包劃開,將身份證和頭發一并取了,然后貼心的用恢復如初把錢包封死,還順便放了幾張零錢當作身份證掛失的補償。
當然,礙于身高,他們只能偷取那些坐在座位上的乘客頭發。
得益于英國“出色”的水質,乘客們每天早上腦袋上都有一堆脫離了毛囊的頭發,讓喬爾和謝爾蓋不費吹灰之力就取了下來。
第二天,他們從破釜酒吧出發,去往國王十字車站旁的快餐店,衛生間里把之前那身厚大衣和鞋子換上。
“這還能用嗎?”謝爾蓋看著復方湯劑臉色有些猶豫。
他們倆的復方湯劑在蘇聯幾乎用光了,更何況裝有復方湯劑的瓶子里已經放過別人的頭發,在謝爾蓋的印象中,這顯然不符合他們的要求。
“按我這種做法就可以,”喬爾面不改色,將兩人的復方湯劑倒在一起,蓋上蓋子上下搖晃均勻,然后再往謝爾蓋的瓶子里倒了一半,“我之前問過艾倫了,我對他的魔藥學知識很有信心。”
“就是變的不太像而已。”
“而已?”謝爾蓋壓低了聲音,“這還不夠嚴重嗎?”
喬爾聳聳肩膀,“臉和身份證稍稍有差別不是很正常的嗎?或胖或瘦或禿或……好吧沒有下一個或字。”
“……你說是那就是。”謝爾蓋嘆了口氣,從喬爾的袖珍小包中拿出可樂,吸管往里面一捅抿了一口。
“喏,喝下去吧,剩下的這些量很難支撐一個白天,我們得快點干活。”喬爾把再次放入頭發的復方湯劑遞給謝爾蓋,然后他把三千余克黃金從包里掏了出來,然后將自己的那份復方湯劑一飲而盡,身體的每一寸骨骼都在變化,腿骨和手骨拉長拉細,變成了一個病懨懨身體瘦削的中年男人。
謝爾蓋看向喬爾,手里拿著一張身份證,“你別說,還真看不出有什么明顯差別。”
二人拎著一大袋子黃金趕往典當行。
“這些黃金,”典當行的經理看著坐在對面喜怒不顯于色的兩位中年男子,“來路是不是……”
喬爾假扮的中年男人冷聲說,“但是黃金是真黃金,剛剛你的部下也驗證過了,我也不怕告訴你這些黃金的來路——北面。”
經理胖乎乎的臉上露出一抹精光,“二位別著急,黃金我們當然是收的,就是價格……”
“300美元盎司怎么樣?”經理首先提出報價,這批黃金來路不明,他盡可能壓低價格。
“我得提前說明,”喬爾翹起腿來,“我們后續還有非常多非常多的黃金從北面來,你們如果用這種誠意來談判的話……”
“310美元!”經理脫口而出。
喬爾身子往后仰了仰,兩只手交叉在一起,似乎掌握了價格談判的主動權,“我們不要美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