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喬爾再次睜開雙眼時,他已經踩在辦公室奢華的地毯上了,窗外的夕陽正毫不吝嗇的在大地上灑下最后一抹余暉,他們所處的隔間靜悄悄一片。
“這是……”喬爾從沒來過這處隔間,來到陌生環境下的第一反應就是護住懷中的海莉斯。
福克斯將他們甩在一旁,爪子扒在書架上抬頭45°仰望天空,黑曜石般的眼睛分外奪人眼球。
“這是鄧布利多教授的寢室,你們暫且休息一下,”麥格教授從地上爬了起來,整理自己凌亂的發髻,“校長正在和校董開會。”
弗立維教授拍拍身上的積灰,給眾人變出幾把木椅。
喬爾坐在椅子上觀察著鄧布利多教授的寢室,一張單人床,紫色床單紫色被套……喬爾還是第一次發覺鄧布利多如此喜歡紫色,寬大的衣柜緊緊閉合,床下擺著幾雙樣式不同的靴子,除此之外窗臺上還擺了幾株長勢良好的植物。
這時隔間外爭執聲音越來越大。
“鄧布利多!”是海莉斯的父親塞爾溫先生的聲音,“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分!”
“我的兒子女兒在地下生死未卜,你這個霍格沃茨校長是怎么當的!”
“你不要太緊張,”是羅齊爾先生的聲音,“伯尼和海莉斯肯定會安然無恙的。”
鄧布利多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塞爾溫,我得先承認整件事情是我的失職,但這并非我所愿,我還有兩名教授也去了地下,他們想必會處理好這個問題。”
“我倒是對馬爾福先生的做法不太理解,”鄧布利多繼續說道,他語氣平和,似乎就像是在和人討論今天晚上吃燉菜還是炸魚那般平常,“如果不是你拉著我非要召開校董會議,我現在應該也在地下幫助學生們脫困。”
“鄧布利多,”盧修斯·馬爾福終于露出他的真面目,輕輕勾動唇角露出得逞的笑容,“我們十位校董接到消息來到這里就是為了你這個校長的位置。”
“到今天為止,一共有一位教職工和兩名學生被石化,一名職工受傷后痊愈,此外還有五名學生和一名教授失蹤,”盧修斯從口袋中掏出一份文件,“這已經超出了我們的忍耐底線,這是解除你校長職務的表決書,各位校董看看吧。”
其中有四位校董看也沒看直接就在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剩下的幾位面面相覷,大家都拿不定主意。
“這是非常惡性的傷人事件!”馬爾福知道校董中有幾家屬于中立派,他們不偏袒鄧布利多或是馬爾福中的任何一方,馬爾福要做的就是向其施壓,“我們之前不是沒有提醒過鄧布利多,可是他是這么做的?不管不顧,校園內的防控措施根本沒有保障學生們的安全!”
“甚至在這種緊要關頭,他還要去大洋彼岸的美國,在國際會議上發言!”盧修斯·馬爾福得意洋洋,他絕對自己這一次肯定能將鄧布利多拉下馬來,“這導致他第一時間沒能趕回霍格沃茨處理學生失蹤和職工受傷的案件,這難道不是瀆職嗎?”
幾名中立校董也動搖了,他們思忖片刻也在表決書上簽下名字,“阿不思,你身上擔負的職務太多了,我不是懷疑你的工作能力,只是你似乎沒有辦法同時兼顧處理如此繁忙的事務,暫時休息一下未嘗不是個好選擇。”
塞爾溫家主也毫不猶豫在上面龍飛鳳舞簽下自己的名字,“如果海莉斯和伯尼在地底遭遇什么不測,這件事我絕對和你沒完,鄧布利多!”
“這是我塞爾溫家僅存的嫡系血脈!你難不成想讓我們塞爾溫家一脈就此消亡嗎?”塞爾溫先生每每想到此事便怒不可遏。
格林格拉斯家主還在打著圓場,“大家是否應該冷靜一些,現在不是還沒有發生死亡事故嗎?那些職工和學生都是被石化了,再等上兩個月曼德拉草完全成熟之后就可以制作魔藥,到時候我們不止可以拯救這些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