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現在計較這個問題已經無所謂了。”萊蒙托夫看喬爾這幅嘴臉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反正他承不承認殺人事實,他今天都沒辦法離開羅維莊園。
喬爾點點頭,將手掏進口袋里。
“我不明白你們在說什么,”喬爾看著萊蒙托夫,“我今天只是應羅維先生的邀請來莊園做客罷了,順便可以提兩條建議幫助羅維先生戒掉賭癮,并不清楚什么北歐石板……”
萊蒙托夫和那兩名永夜人表情頓住了,都屎到淋頭了,說這些話有意義嗎?
喬爾則滿意的點點頭,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些話本來也不是說給萊蒙托夫聽的。
“看樣子你是油鹽不進啊,”萊蒙托夫蒼老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不過沒關系,我希望待會兒鉆心咒擊中你身體時你也能保持這幅姿態。”
喬爾唇角勾起一個大大的弧度,配合他出色英俊的外貌看起來賞心悅目,只是他笑起來時連一絲聲響都沒有發出,看起來頗為詭異。
他將手掏進長袍口袋中摸索兩下,而后方才將魔杖抬起。
萊蒙托夫對喬爾非常重視,他知道威廉那家伙就是栽在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身上,此刻更是絲毫不敢大意,見喬爾意圖反抗,連忙指揮兩名部下進行攻擊。
他們瞄準了站在喬爾身邊的謝爾蓋,深綠色的索命咒帶著無窮的掠奪力量朝著金發男孩而去。
謝爾蓋之前在學校中從未接觸過這種場面,不論是決斗俱樂部還是喬爾的黑魔法防御術小課堂,都沒有涉及到如何抵擋阿瓦達索命咒的話題。
但是謝爾蓋知道不可饒恕咒沒辦法用鐵甲咒阻擋,只能用咒語變出一只花瓶,在空中與綠色的阿瓦達索命咒相撞。
喬爾也知道謝爾蓋的實戰經驗并不豐富,讓他一個人對抗兩名永夜人實屬勉強,手中魔杖揮舞,那只破碎的花瓶碎片在空中變成一只只渡鴉,在自己身前形容一面移動的屏障。
萊蒙托夫也不多言,直接用魔杖刺在自己的小臂上,觸發永夜人標記,雄厚的魔力再次從標記處激發出來,覆蓋住他的身體。
面色漲紅,他魔杖中施放出的魔咒光芒比之前更加強盛,朝著喬爾的身體擊去。
可是喬爾的召喚物渡鴉完美的擋住了攻擊。
“你趕緊離開城堡!”喬爾朝著謝爾蓋吼道。
謝爾蓋猶豫片刻,直到喬爾再次催促方才沿著走廊向外跑去。
“你這不是讓他送死嗎?”萊蒙托夫也看到了這一幕,他放肆的大笑,手中魔杖再次快速的揮舞起來,五顏六色的咒語如同雨點般朝喬爾襲來。
黑色的渡鴉也沒辦法攔住這些密密麻麻的咒語,它們輕松穿透了喬爾布置的防線奔襲而來。
“盔甲護身!”喬爾大喝一聲,透明屏障立在中間,擋住了攻勢。
他一人對抗場上三人,局面上卻不落下風。
局勢僵持了兩分鐘,直到萊蒙托夫一記兇狠的鉆心咒,穿透喬爾的鐵甲咒。
喬爾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也不去阻擋,硬生生挨了這記咒語。
痛意迅速席卷全身,喬爾感覺眼前一片發黑,胸腔火燒火燎的難受,就好像是兩側骨頭都被拆開來用重錘敲打其上一般。
他倒了下去,永夜人的一記阿瓦達索命毫不猶豫直接打了過來,直奔喬爾的胸口,他差點下意識的掏出魔杖做出應對,可是還不等他施放變形術。
一只不死鳥便從走廊遠處沖了過來,擋在喬爾身前,張開小嘴將這記索命咒直接吞進肚中。
咕嘰一聲,這團皺皺巴巴的不死鳥放了個屁,然后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一團火焰從它身下蔓延而上,將它的身軀吞噬進火焰之中,化作一片灰燼。
喬爾松了一口氣,他之前花費時間做出的準備總算沒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