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九,就這樣,被強行帶到了慕容府。
慕容白像看犯人一樣,看著白九九。
白九九可憐兮兮地跪在地上,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慕容白,說道“坦白從寬,你是自己交代,還是我動刑逼你交代?”
白九九一臉迷惑,心想,我交代個鬼啊,我什么也沒干啊。
“不,不,不是,大人。我弱弱地問一句,我到底犯什么事兒啦。你總得讓小人死個明白吧!”
慕容白,不耐煩道“還裝糊涂。你到底是何人,從實招來。”
白九九心想,這個莽夫竟聽不懂人話,跟他講什么道理,還是得自己智取啊。
九九的眼睛只要長時間不眨,就會流眼淚。白九九一直死死盯著地面,就是不眨眼。不一會兒,眼睛果然酸了。
白九九,帶著哭腔說道“大人,我就是一個普通百姓,您到底要我招什么呀?”
慕容白最受不了大男人哭,壓住火氣道“這香袋里有雪蓮花和斷腸草。雪蓮花是世間少有之物,你一個普通百姓怎么會有這種東西?斷腸草,劑量多了,乃是毒藥,你在香袋了摻這些,意欲何為啊?”
d,這個冷面將軍,竟然,油鹽不進。等等,雪蓮花?什么是雪蓮花?白九九更是困惑。
“這香袋是我娘給我的,我不知道啊。我根本不認識什么雪蓮花和斷腸草。”
“你娘做的,你娘現(xiàn)在何處?”
白九九,神情突然暗淡了下來,道“我娘,她,她已經(jīng)死了。”
慕容白以為他在編故事,這完全耗盡了他的最后一絲耐心。慕容白吩咐下人,道“來人,把此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白九九,一聽,嚇得暈了過去。白九九,別的本事沒有,裝暈的技術倒是爐火純青。
慕容白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一眼就識破了這些小伎倆。
不得不說,慕容白,整人的法子倒是多樣。
他輕輕提起桌上的水壺,走到了白九九旁邊,一臉壞笑地看著白九九。
白九九躺在地上,內(nèi)心活動很是復雜。
“周圍怎么這么安靜?怎么沒人把我抬走啊?怎么回事兒?”
白九九愈想愈是覺得恐懼,于是,眼睛偷偷擠出一條縫,想偵查一下情況。不料,正瞥見慕容白正拿著水壺對著她的臉。白九九瞪大了眼睛,大喊了一句“不要啊”,下意識地捂住了臉。
但,水,還是嘩嘩嘩地澆了下去。
唉,真乃人間慘案。
慕容白倒是爽了。
白九九可是要氣炸了。她擠了擠眼睛,甩了甩手上的水,生氣地站了起來。一手抓過慕容白胸前的衣服角,生氣地喊道“慕容白,你太過分了。”
兩人四目相對,兩張臉的距離不過兩個手掌。
慕容白聽到白九九生氣地喘著粗氣,白九九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小水珠。慕容白看著眼前這張臉,完全沒想到一個男人竟可以生得如此細皮嫩肉。
慕容白,把白九九的手從自己衣服上狠狠拉開,道“把他帶走。”
白九九這次確實氣著了,除了恨恨地看著慕容白,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白九九呼吸越來越急促,心口突然一陣疼痛,這次,她是真得暈過去了。
下人,看到白九九又暈過去了。下意識地踢了他一腳,見他沒反應,這才稟告將軍。
慕容白讓將軍府的石先生,過來給白九九診治。
石先生,給白九九號了一下脈,眉頭一皺,便知道怎么回事兒了。這竟然是個姑娘,她和將軍什么關系?
“君辭,他怎么樣?”慕容白,在一旁問道。
“將軍,她,跟你是什么關系?”石先生略帶調(diào)侃地問道。
“他是我要找的人證,有件事兒,我還要找他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