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古拉頹然的明白了。
他活了這么多年,要是這么點至少都沒有,也未免太可笑。
可明白是一碼事,接受則是另外一碼事了。
德古拉接受不能,腦袋上仿佛都出現了無奈光環(huán),“那我該怎么辦,我都押注江北了,現在出這檔子事,那還玩?zhèn)€屁啊?!?
見德古拉接受了現實,汪福其實也松了一口氣。
畢竟要知道。
事情是這么一回事,包括德古拉在內的這些大佬,都欠江北和方媛夫妻兩的錢,而且欠的都是巨款。
當然,德古拉他們尊重江北和方媛夫妻兩,并不僅僅是因為錢,這里面還有著各種各樣的關系存在。
重點是,因為簽了巨款存在,那天開會,選擇第二階段的押注對象,德古拉這些大佬的邏輯,便基本是……
“我欠江北巨款,那我肯定得押注江北啊,不然回頭江北知道我壓住了方媛,說我對他沒信心,逼我還錢怎么辦?”
這一方法,運用到押注方媛的大佬身上,也沒問題。
因此,現在的問題就是。
大約一半大佬押注了江北,另一半大佬押注了方媛。
那如果方媛確實作弊,押注江北的那些大佬鬧騰起來,可就麻煩打了。
汪福知道自己必須得處理好這件事,拿出一套強有力的說辭來,不然,呵呵,錢不錢的倒是小事,反正這些大佬只要不作死,都可以活很久很久,一百年還不完,那就一千年,再不濟,子子孫孫,總歸會還完的。
大事是,萬一大佬們鬧騰起來,惹惱了方媛。
呵呵,那他這個管家,只怕得是第一個挨揍的。
汪福想了想,“德古拉,其實這件事沒你想象的那么嚴重,你真不用表現的這么委屈。”
德古拉鼻子抽抽。
怎么不用了?汪福你個混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欠江北多少錢!
這尼瑪,要是這一波再簽個幾千億,我特么得還到哪年才能還完啊。
我就委屈,我都委屈死了。
德古拉一時間,心理活動賊劇烈。
不過他好歹是吸血鬼集團的董事長,是大佬,這些不爭氣的想法,只能放在心里,絕對不能說出來。
不然面子往哪里擱?
“你說說,怎么個不嚴重法?”德古拉強作鎮(zhèn)定,問道。
“吶,這話就我們兩之間說說,你可千萬不能往外傳,不然我可跟你沒完,”謹慎起見,汪福先強調了一句。
“好,我保證不往外傳,你說?!?
“嗯,我給你分析分析現在的情況。方媛會作弊會耍賴,這一點吧,咱們都清楚,就不多說了……所以我就問你,我們都清楚這一點,你覺得江北會不清楚嗎?”
聽到這里,德古拉忽然來勁了,“繼續(xù)說!”
“你想想看,他們夫妻兩這場游戲的賭注,可是接下來起碼一百年的時光,這可遠遠不是什么錢不錢的問題?!?
“如此一來,江北為什么還答應要玩這場游戲?”
“他不擔心方媛會作弊耍賴?”
“還是說,他有信心,即使方媛作弊,他也絕對能贏?”
德古拉“?。。?!”
有道理,非常有道理!
德古拉瞬間激動起來,于是,從某種角度來說,汪福是真的沒說錯,這家伙這張破嘴,是真的什么都敢說啊!
德古拉激動了,“阿福,你的意思是,江北也作弊?”
汪福“…”
“滾蛋!德古拉你個蠢貨!我特么什么都沒說,你自己要作死,我不攔著,你特么別想拉著我一起死!”
儷江。
江北和毛小白早到了半天,溜達了一會兒后,來到機場,等楊雪三個姑娘出來。
飛機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