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去了飯?zhí)脧N房,約過了三刻,回到了南苑。
他身后一群食堂伙計正抱著柴火,木炭,帶著各種切好洗凈的食材,還有各種調(diào)料。
然后就只有他一個人動手,伙計們完全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將木材堆在一起,架起了一個支架,準(zhǔn)備先做一個烤全羊。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不成,雖然以前從來沒做過烤全羊,不過只要手翻動的夠快,羊就不會焦。
一切準(zhǔn)備就緒,生火。
一邊烤一邊往羊肉上刷著調(diào)料,鹽粒掉在火焰上燒的噼里啪啦直響。看的幾位大儒也是心疼不已。
不過羊肉逐漸變成金黃色,油脂從肉里滲出,滴落到火焰上,火苗又竄高了幾分。
羊肉所散發(fā)出來的香氣已經(jīng)傳入幾位大儒鼻中,再也坐不住了,圍在了火堆旁邊。
“十三啊,我看這羊肉應(yīng)該差不多熟了,你看是不是啊。”齊大儒率先開口。
“再等等”,王振繼續(xù)往羊肉上刷著調(diào)料。
“王振啊,依老夫看十三這個表字太過平凡普通了,長林遠(yuǎn)離書院多年,不善培育學(xué)生,你可拜老夫為師,老夫給你起一個英武的表字,你看如何”。說話之人乃是北苑鎮(zhèn)國大儒蘇晉,字子望。
“王振,老夫給你起一個表字,就叫奉先,你看如何”。東苑鎮(zhèn)國大儒徐祥海,字奉年。
我去,三姓家奴,王振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不妥不妥,老夫覺得叫正言比較好,正言啊,你可愿來我南苑,老夫必將傾囊相授。”南苑鎮(zhèn)國大儒百里朝陽,字公覆。
“好你個老匹夫,無恥之尤。”幾個大儒對著百里公覆怒目而視,唾沫橫飛。
“烤好啦”。
幾位大儒停下了嘴上炮仗,看著王振將烤全羊從烤架上取下,切塊。
也不在乎剛從火堆上下來的灼燙,幾位大儒直接用手抓起羊肉啃了起來。
表皮脆而不焦,肉質(zhì)細(xì)膩酥軟,對于吃慣了清淡食物的大儒們來說,烤全羊?qū)ξ独俚拇碳ぃ喼笔撬牟灰灰摹?
幾人剛開始還細(xì)嚼慢咽,慢慢品嘗著烤全羊的美味,直到百里公覆看見一只手又伸向了剩下的烤全羊。
原來是齊云晧將一個羊腿已經(jīng)吃完,他也想慢慢品味,但一想著還有幾個老家伙一起分享,不抓緊時間趕快多吃幾塊,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自己就沒多少了。
“匹夫無恥”,嘴里包著羊肉,怒喝一聲,然后風(fēng)卷殘云一般將手中羊肉啃的只剩骨頭。
其他幾位大儒對著齊云晧怒目而視,也不浪費時間去做計較,快速的啃食著手中羊肉。
作為這個世界烤全羊的開創(chuàng)者,首席頂級大廚,卻沒有吃羊肉的命。
架上烤架,將其他食材讓伙計們幫忙串好,將木炭放入烤架開始開始做燒烤。
幾個伙計不停的吞咽著口水,這或許是他們這一生中最難熬的時刻了吧。
想必之下,烤串就要輕松多了,一邊烤一邊刷上調(diào)料,比烤全羊熟的快多了。
趁幾位大儒還在爭搶著羊肉,王振趕緊將第一輪烤熟的串放在一旁,一邊擼串一邊烤串。
不多時,桌上的烤全羊已經(jīng)只剩下一堆骨頭,每個大儒雙手不空,嘴里不閑。
吃的最快的齊大儒空下一只手,立馬將王振身旁已經(jīng)烤好的串一把抓走,其他幾人也趕緊圍上前來,一邊吃一邊盯著王振手里的烤串,只要一離開烤架,就有立馬出手的架勢。
從黃昏到深夜,王振雙手被火烤的紅彤彤的,酸痛無比,感覺手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
一大堆食材終于處理完了,自己卻沒吃上幾口。
幾個大儒心滿意足的躺在椅子上。伙計們收拾好烤架等回了廚房。
“長林啊,你看我們這么多年情同兄弟,要不從明兒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