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叫價下來,沈長風大氣的以九千九百兩銀子拿下了字帖。
陳媽媽快步走到沈長風身前,笑不掩口的說道
“這位公子真是豪爽,師師姑娘就喜歡您這樣的。這是師師的字帖,您收好嘍。”
“有勞陳媽媽。”說著,雙手接過字帖,在眾人嫉妒的目光中緩緩坐下。
“正言兄,你看,這是師師寫的字帖,這字,真是好看啊!”
沈長風將字帖拿到王振眼前晃了晃。
王振憐憫的看了他一眼,正是應了那句“奈何本人沒文化,一句臥槽行天下!”
“各位老爺,這姑娘們已經向諸位展示了才藝,現在請在場的才子們為喜歡的姑娘作下一篇佳作,來決定今年花魁魁首”。
斗花魁,斗的不僅僅是姿色與自身才華,同樣斗的也是文人墨客們的才氣。所謂才子配佳人,能寫出一首讓花魁流芳百世的詩詞,自然會受到這些佳人們的親耐,成就一段傳唱古今的佳話。
“哈哈哈哈,正合我意,拿筆墨來。”
沈長風大笑一聲,大喊起來。
有數個青衫小廝從側門進入,手捧筆墨紙硯,先是分發給有座位的人,然后又將站著的人引到外堂落座,分發筆墨紙硯。
帷幔之后,數道曼妙人影坐落。
“師師妹妹,不知寫那玳瑁筵中懷里醉,芙蓉帳底奈君何的王大家是否也在臺下?”
身穿淡黃色長裙,鵝蛋臉的俏佳人開口問道。此女子是來自衛安府紅袖樓的古雪喬,擅舞。
“小妹也是不知,上次王公子走的太匆忙,小妹也未曾見過。”
數位佳人目光在臺下來回尋找。
“那公子既然能在沒有見到師師妹妹就寫下如此絕美詩篇,怕是家中并不富足,那公子會不會是在外堂?
聽了柳月曦的話,眾位佳人覺得理當如此,遂收回目光,等待臺下之人作詩賦詞。
臺下之人除了胸有文墨的文人雅士,連商賈也持筆點墨,寫上了幾句打油詩,自顧自賞,放下筆來滿意的點了點頭。
也有自知之明者,在外觀望,他們一無才情二無財運,腹中酸水翻滾。
王振手持毛筆,觀帷幔之后佳人,思考著應該嫖哪一位的詩才能應景。
腦中靈光一閃,點墨后在紙上寫了起來。
約莫一刻鐘之后,所有人都放下手中之筆,開始斗詩。
“都不要搶,我先來。”沈長風一馬當先,拿著他寫的詩沖到臺前。
“八月十五京師中,瀟湘館內佳人眾,琴棋書畫來登臺,小生一筆點紅中。”
沈長風一邊朗誦一邊搖頭,不過肥胖的身體使他的動作略顯滑稽,引的帷幔之后的佳人掩面而笑。
“想不到這小子打油也是一把好手。”王振看著眼前不堪入目的畫面,不忍的捂住了眼睛。
下面眾人也是哄堂大笑。
“好詩!”
“公子做了一手好詩!”
有好事者在下面起哄,而沈長風也覺得這詩還不錯,雙手抱拳,走回座位。
接下來便是一群青年才俊,以及略有文墨的中年大叔,以及滿罐油都快溢出來的商賈。
臺上眾佳人被逗的笑出了淚花,偶有幾首詩文才了得,想必是書院儒生,王振看的也是面生。
似乎今晚的詩詞均不能讓臺上佳人動放心,又是一個吟游散人走回人群。
“正言,你寫的什么詩詞啊,來讓我看看。”
正在沒人上前的空檔時間,沈長風從王振身前桌上拿過了宣紙。
“北方有佳人。”
眾人聽到沈長風念出的詩句,給了個不屑的眼神,這家伙不就是剛才寫打油詩那位嘛,這是寫上癮了。
“絕世而獨立。”
又是一句詩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