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口走來兩個人,一個人到蘇晨奕身邊接手了電腦到一旁去發(fā)送信息了。
蘇晨奕看著站在對面的邵子瑜,微微瞇了瞇眼。
要不是另一個人暴露了他們的存在,她感知不到邵子瑜已經(jīng)接近了她們。
二人都沒有說話,蘇晨奕清冷的眸子對上對面似笑非笑卻深沉莫測的黑眸,兩人之間彌漫著一股無聲的氣場。
“頭。”剛剛拿走電腦的人講u盤遞了過來,打破了二人之間的沉默。
定位信息已經(jīng)發(fā)送給了s市的刑警隊,由他們?nèi)プト恕?
這本來就是一個誘敵方上餌的局,這個u盤里只有王所長來s市講課的課件,并沒有研究所項目的內(nèi)容,是為了引出對方的人。
只是蘇晨奕意外的幫了他們一把,把人抓住了,還定位了目標(biāo)。
不過看這被逮住的人,想來警方那邊也不會有什么收獲了。
背后覬覦研究所實驗項目的人,比他們想的還要狡猾的多。
“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蘇晨奕撇開視線,看了一眼地上的大叔,從他的膝旁撈起一根棒棒糖。
從席大佬那里順的棒棒糖,剛被當(dāng)做小石頭使了一回。
倒在地上至今沒有爬起來的大漢看到蘇晨奕的動作,也忍不住瞅了瞅嘴角。
這就是把他砸倒在地還可能傷了骨頭的玩意兒?
這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大漢的眼里染上了恐懼。
蘇晨奕從口袋摸出包紙,不甚耐心的將外包裝擦了擦了,然后拆開包裝就將棒棒糖塞進(jìn)了嘴里。
味道不錯。
心情好了。
席中卿不是吃棒棒糖的人,卻從全球各地搜羅了不同口味的棒棒糖,只不過是因為蘇晨奕和他相處的那段時間,莫名低血糖,習(xí)慣性的為她備了棒棒糖在那。
誰知這都兩年了,還能再次吃到。
邵子瑜看著對面女孩吃了棒棒糖后眉毛微挑的愉悅表情,突然有點檸檬。
這是想到什么好事了?
蘇晨奕從他身邊走過,他沒有攔。
接下來的事情,有他們就好了。
蘇晨奕一路晃晃悠悠的走回自己住的酒店,忍不住回憶邵子瑜最后的眼神。
深不可測。
到了房間門口,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不自覺的想了一路。
不由皺了皺眉。
如果可以的話,這輩子都不想和邵子瑜那樣的人成為敵人。
感覺會好麻煩。
——明日界限——
第二天蘇晨奕五點就起了床,在附近公園晨跑完還和圍觀了會公園大爺們下象棋。
完后回去沖了澡,收拾好才去皇甫玉赫那邊集合。
今天的第一天授課是由黃教授進(jìn)行。
黃教授平時比較幽默風(fēng)趣,在學(xué)術(shù)上嚴(yán)謹(jǐn)認(rèn)真,今天的第一課由他來講,有能調(diào)動大家積極性,又可以凸顯研究所水平,再合適不過了。
皇甫玉赫的講課安排在明天,第三天是王教授,壓軸的是王所長。
蘇晨奕帶了個小本子,雖然課件她也看過了,但平時在研究所都是個人負(fù)責(zé)個人的領(lǐng)域,像這樣專業(yè)性的講課還真的很少。
一行人出發(fā)s市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