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我,又不是我動的手,你們還是想想自己在南疆有沒有的罪過人吧,”黑袍男子用著沙啞的語氣說道。
黑袍的話讓其余幾人面色大變,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馬驚慌失措的跑出客棧。
“鬼叔,他們能逃掉嗎?”少女問黑袍道。
“已經被咒師標記,哪怕是跑到千里之外也保不了命。”黑袍輕描淡寫的話語卻好似已經給這幾個人判了死刑。
然而眾生的悲喜其實并不相通,當有人還在為保住自己的性命倉皇逃竄時,客棧里的其余人已經恢復了平靜,在南疆這片大地上,這樣的情形并不少見,他們都已經習慣了。
反倒是楊文勸陸羽說道“陸兄你也看見了,這南疆乃是無法之地,殺人只不過是家常便飯,你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還是不要以身犯險前往這般兇地。”
陸羽卻是擺了擺手,一臉的不以為然的說道“楊兄弟莫要擔憂,在下雖是一介書生,但也并不是只知死讀書的迂腐之輩,劍術這一塊我也有好好練的。”說完還拍了拍腰間的寶劍,這時師兄妹兩人才發現陸羽腰間居然佩戴著一柄寶劍,不過看起來樸實無華,也看不到靈性之光,估摸著只是普通的人間寶劍。
聽到陸羽的言語,莫愁卻是笑出聲來,說道“你這書生還真是膽大,看到剛剛那一幕居然還敢去。”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額頭上便被自家師兄賞了一個板栗。只見楊文威嚴的說道“平日里怎么教導你的,怎么說話呢,不叫陸大哥,張嘴就是書生。”
說完不管捂著額頭哭喪著臉的莫愁,轉過頭來對陸羽歉意的說道“我師妹年紀尚幼,被我們寵壞了,言語不周之處,還望陸兄弟見諒,不過這南疆山高路遠,煙瘴橫行,陸兄弟一人恐有危險,不如和我師兄妹二人同行,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陸羽忘了一眼楊文,沒想到這個年輕人還是個有俠義之心的,因此也沒有開口拒絕。
酒足飯飽之后,客棧里的人開始零零散散的向南疆進發,他們懷著各自的目的,但是此時此刻他們臉上的表情卻并不輕松,畢竟進入這樣一個毫無安全感地方,尤其是發生了前面的這種事情,讓他們對自己這次的旅途蒙上了一層陰影。
陸羽跟著楊文師兄妹,慢慢的走在南疆的大地上,感受著人們嘴里念叨的神秘。
所有人都說南疆是片神秘之地,似乎有什么力量籠罩在這里,但大多數人認為這只是心理作用,畢竟這是一片未開化之地,外面的人們對這片土地知之甚少,而生存在南疆的部族卻極少喜歡和外界溝通,因此才造就了傳聞中的神秘。
然而陸羽卻能清晰的感受到,在這片土地上,真的存在著一股神秘的力量,磅礴浩渺似乎高高在上,主宰這世間的命運。
“這種感覺很像傳說中的法則演化啊!”陸羽心中暗襯。
南疆向來雨水眾多,山高林密,有無數毒蟲潛藏在這片山林里,這些毒蟲即使世間最恐怖的殺手也是上等的藥材,能夠治愈很多頑疾,很多商人進入南疆就是為了收購這些毒蟲的尸體,牟取暴利。
然而對于走在山林中的人來說,這種感覺就有些糟糕了,那神出鬼沒的毒蟲是所有冒險者最為頭疼的存在,畢竟在這里生活的毒蟲,誰也說不上毒性有多大,很有可能一個小小的蟲子的一口,便會輕而易舉的要了一個成年人的性命。
不過對于陸羽一行似乎并沒有這種擔憂,楊文和莫愁兩人身上的衣服會發出一種淡淡的白光,一但有毒蟲靠近就會被這白光斬成幾節,絲毫無法靠近兩個人的身體,陸羽瞇著雙眼打量著白色的光芒,知道這其實是淡淡的劍光。
至于陸羽自己,自從他踏上這片土地,便不斷地感知著蘊藏在這片土地上神秘的力量,因此他的身上沾染了一種奇怪的氣息,仿佛和這片土地合二為一,若是不仔細感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