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探聽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沒?”道士望著老太婆說道。
老太婆沉著臉搖了搖頭,這一下其余三人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那么就只有走血祭這一條路了,既然這位仙人留下了保護的手段,自然是為了應對人族滅亡的危機,只要有大量的死亡,勢必能夠逼出這手段,不過這種事絕對不能我們自己出手,否則仙人的手段落在我們的頭上可就不好了。”
道士說完這話,眼睛看向了老太婆,畢竟他們幾人之中,只有這老太婆精通幻術,
“放心,我已經有計劃了,過段時間請你們看一場好戲。”老太婆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笑著對幾個人說道。
醉春樓里,因為豬剛鬣氣勢爆發早已是一片狼藉,陸羽看著眼前頗有幾分落寞的二師兄,臉色也是頗為凝重的問道:“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嗎?”
“四個人一位二姐是個野生的妖怪,殺了她以后絲毫沒有遮掩氣息,被我循著氣息追了上去,不過其中一個人是茅山叛逃的弟子,用一件陣法阻擋了我片刻,被他們跑進這個世界里了。”此時的豬剛鬣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輕輕的說道。
“看來之前的這個年輕人,應該就是他們的手段了。”陸羽推測道。
“八九不離十,這幾個人詭計多端,滑不留手,如今借著人道紅塵之氣潛藏,恐怕一時半會也找不出他們的蹤跡來。”
“不過這世界對于他們而言就是個囚籠,只要堵住出去的路,他們根本就逃不出,俺老豬有的是耐心,可以慢慢陪他們耗。”豬剛鬣的嘴角扯出了一絲冷笑道。
陸羽十分詫異的望了二師兄一眼,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想好對策,這位曾經的天蓬元帥果然也不是什么善茬。
“那就預祝元帥心想事成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便是。”陸羽拱了拱手說道。
“正好,老豬這里還真有一事相求。”陸羽本是客套的來了一句,但是他還是低估了二師兄的臉皮,聽到陸羽的言語立馬就坡下驢。
陸羽只好尷尬的說道:“請說。”
“要收拾這幾個家伙不難,唯一害怕的就是這幾個人在走投無路之下,起了歹意,讓整個世界陪葬,俺老豬恩怨分明,我要殺的只不過是殺了二姐的這幾人罷了,犯不著讓整個小世界的人陪葬,我知道你手里寶瓶的厲害,到時候希望你能定住這空間不讓他們得逞。”
陸羽聽了豬剛鬣的一番話,頓時醒悟了過來,他之前的確沒想到這一點,不由地對這位曾經的天蓬元帥刮目相看。
“既是如此,陸羽敢不從命,元帥盡管放心便是。”
“好,就此說定,我也好好看看這幾個小賊還能搞出什么名堂。”豬剛鬣的眼睛望向了醉春樓外,透過那虛空,他似乎能看見那幾張可惡的臉龐。
這一天,醉春樓的變故傳遍了整個謫仙城,像這么一個封閉的小世界里,有一點風吹草動便會很快傳遍全城,畢竟八卦是人的天性。
對于這場變故大家眾說紛紜,有說是絕世高手在醉春樓比武的,也有說是黑煞衛鎮壓妖邪的,更有人信誓旦旦的說是仙人下凡的。
這些繁雜的消息就像是一陣狂風,瞬間席卷了整個城池,成為了所有人茶前飯后的談資。
與此同時,消息也是傳進了城主府。
在城主府東側的一角,是一個偏僻的小院子,院子不大,有濃烈的藥味從院子里飄出。
院子里只有一間房子,并不大,但是里面的裝飾和家具都十分的講究,一看就是經過精心設計。
房子里一個身穿玄色長衫,臉色慘白,身形消瘦的年輕人正聚精會神的聽著下方人的匯報,那張因為長期疾病而顯得異常蒼白的臉上泛起了紅暈,明顯有些激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