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明顯感覺自家夫人這次回來,似乎改變了很多,不像以前那般冰冷,身上似乎多了些鮮活的氣息。
兩人躡手躡腳的向后山走去,直到走出地涌夫人的視線,這才松了口氣,年紀較小的那個小妖怪驚魂未定的摸著自己的胸膛,里面的心臟正在猛烈的跳動著。
“嚇死我了,我剛剛以為我會死在那里。”她望著同伴聲音里帶著恐懼說道,她們可是見過自家夫人是如何處理背后編排她的人,那種血腥恐怖都不敢提及。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同伴癡癡傻傻的立在原地,并沒有對自己的言論發表什么感想。
不由得輕輕碰了她一下問道“怎么了,還沒恢復過來。”
那人這才轉過頭,十分羞愧的說道“我褲子濕了。”地涌夫人在他們心中的威嚴可見一斑。
而此時他們心目中如同魔神一般的地涌夫人,正邁著輕快的腳步,緩緩的向自己的洞府走去,至于兩個婢女報告的叛亂,她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對于他們而言,實力才是根本,任由怎樣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將土崩瓦解。
等她進到洞府,眉頭卻是一皺,之前聽聞兩個小婢女說洞府亂做一團,她還不甚在意,想著亂也亂不到哪去,然而走進來才發現里面不是一般的款。
地涌夫人生來喜歡清靜,因此她的洞府里往日都是寂靜的落針可聞,所有的小妖在洞府里行走,恨不得將自己的兩只腳扛在肩膀上。
也許是被地涌夫人這般的習慣壓抑了太久,在夫人已死的笑意傳的沸沸揚揚之后,洞府里所有的小妖都開始了自己的狂歡,她們瘋狂的在洞府里嬉戲打鬧,而主事的頭領們忙著爭權奪利,根本就沒時間去管這些事情,以至于地涌夫人此時看見洞府,青筋暴起眼神里似有怒火燃燒。
她并沒有說話,而是如同往常一樣邁著腳步,緩緩的向洞府走去。
一個往日里極其膽小的小妖,正在解放天性嬉戲打鬧,在看見夫人臉龐的一瞬間,竟然嚇得渾身發軟,躺在地上不醒人世了。
而他的動靜立馬引起了洞府里其余小妖的注意力,當他們看到一襲白裙,容貌秀美,身姿婀娜的地涌夫人時,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讓他們連忙跪在了地上,渾身顫抖的向自家夫人告罪。
而此時的地涌夫人還沒有閑功夫理會這些人,對于她而言這些只不過是螻蟻之輩,只要她想,用不了一刻鐘就能將他們全部殺死,但這又有什么用呢,把這些好不容易調教好的小妖誅殺,再從野生妖怪里挑出一部分重新調教,不僅耗費時間,而且效果也不一定好。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洞府的深處,還有一批人正商量著怎樣奪取她費盡心機才建好的洞府,一想到這里,地涌夫人渾身便有冷氣冒出,兩只眼睛里閃耀著冰冷的殺意,就像寒冬凜冽的狂風,有些徹骨的寒意。
而在洞府的深處,一幫身穿各色服裝的妖怪正聚集在一起商量著什么事,他們一個個氣勢滔滔,和洞府前面的小妖相比,那是有著天壤之別,也正因為他們的實力,這才讓他們成為了這個洞府里的掌權者,在地涌夫人不在的時日里,他們便是這座洞府的實力主人。
此時一個人身豹子頭的妖怪正奮力拍打著桌子,大聲的吼道“紅袖你個小娘們,竟然想著爬到老子的頭上,夫人即便不在,這洞府里也輪不到你說話。”
聲音里滿含諷刺,在洞府里回蕩著。有幾個頭領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似乎對這個妖怪的大嗓門很是無語。
而在這個妖魔的對面,站著一個身著紅衣的美艷女子,和地涌夫人相比,她的容貌絲毫不落下風,并且身上多了一種地涌夫人沒有的風情,看起來更加迷人。
“豹統領,我也沒說這洞府里我說了算,你又何必氣沖沖的上來說我,莫不是以為我紅袖好欺負。”紅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