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死活,畢竟是個外人,這心怎么捂都捂不熱。”一旁的老四亦是出口譏諷道。
老三的臉頓時青一塊紫一塊,這些時日因為自家女婿執掌軍隊,他在家族里的話語權越來越重,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受過這等屈辱了,兩只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對老四怒目而視。
“夠了,家族到了這個時候正是應該團結一心,怎么能夠起內訌,徒惹他人恥笑,這件事就此打住,將咱們的困難告訴王濤,看他如何答復。”劉家的老大亦是族長做出了這樣的決斷,這才轉身離去。
而祠堂中的其余人亦是互相看了看,拂袖而去。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后,老大卻又悄悄的返回祠堂,只見他輕輕敲了敲祠堂后方的墻壁,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便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祠堂,恍若一道鬼影。
“你調查的怎么樣?”
“回稟族長,那王濤這段時日以來并無異動。”
“對家族可否有什么怨言?”
“未曾聽聞,王濤此人寡言少語,平日里也不和手下人多說。”
“唔,到底是胸有城府之人,難以駕馭啊。”老者輕輕嘆息了一聲,對于如今這個家族中最為耀眼的人他心情十分的復雜,一方面因為王濤的存在才能鎮壓亂匪,維持劉家聲望,另一方面王濤畢竟只是一個外人,讓他獨掌大權本身便是一件極其冒險的事情。
他想了像便又吩咐道“繼續盯緊了他,若是發現有異心,就悄悄結果了他,明白嗎?”
黑衣人在這一瞬間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但他還是鎮靜的說道“遵命!”
等待黑衣人緩緩退出祠堂,老者則走向靈堂,望著密密麻麻的牌位,輕輕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若非劉家青黃不接,晚輩盡是些廢物,何必冒這等分險,之前祖宗保佑一切順利,我劉家繁榮昌盛。”
老者輕輕的嘆息聲回蕩在空曠的祠堂之中,無人應答,只有燃燒的蠟燭和油燈有節奏的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