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這個消息在有心人的散布下很快便傳到各方勢力的耳中,掀起了一陣風(fēng)浪。
大皇子府中,一個身穿黑衣之人正跪在地上恭敬的訴說道:“殿下,幻星子府邸之中有法陣,屬下不敢貿(mào)然進(jìn)入,三皇子進(jìn)去很長時間,走的時候春光滿面,應(yīng)該是得到了不錯的答案!”
大皇子端坐在凳子上,手上把玩著一件精美的玉雕,臉上掛著笑容說道:“我這個弟弟,向來就是這么自以為是,總覺得世間之人全部都是傻瓜,殊不知他才是一葉障目之人。”
“殿下那可是幻星子啊,除了宮里的那幾個老不死的,他就是煉氣士的首腦,得到他的支持,登上皇位的可能性就要大很多。”黑衣人有些憂心忡忡的說道。
“哈哈,你和我那愚蠢的弟弟一樣,都沒有看清楚事情的本質(zhì),整個天下有資格繼承皇位之人只有我們兄弟三人,既然如此,只要我成為唯一的選擇就可以了,到時候那些煉氣士即便再不愿意也得承認(rèn)我的地位。”大皇子的眼中閃過一絲冷酷和殺意。
黑衣人下意識抬起頭,看見了自己主上眼睛里一閃而逝的寒芒,連忙恭敬的低下了自己的頭顱,心中卻是更加的警醒自己,不敢大意,畢竟皇室的喜怒無常是出了名的。
同樣的情況出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的二皇子府上,此時這位長相陰篤的男子正在自己的房間中不斷的徘徊,身旁同樣跪著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
“我這位三弟還真是不安分,莫非他還想翻天不成!”二皇子憤怒的咆哮聲充斥著整個房間,似乎要將房頂都要掀開,和他的長相孑然相反的是這位殿下的脾氣,那是相當(dāng)?shù)幕鸨鶗驗橐患∈露做笈舱且驗槿绱耍谒值紫伦鍪峦菓?zhàn)戰(zhàn)兢兢。
不過這好像是皇室的通病,只不過嚴(yán)重程度不同罷了。
“殿下,需不需要我們出手阻止?”
“用不著,他既然這么喜歡蹦跶就讓他蹦跶好了,一個毫無根基的皇子,他還真能翻了天不成,你把注意力多放在我大哥那邊,還有我父皇那里也不能放松,老爺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坐以待斃的人。”
“可是幻星子那里?”
“煉氣士是一幫什么人,我太清楚不過了,對于他們而言,我們兄弟三人誰上位都無所謂,只要是始皇帝的血脈就行了,老三也不過是搞得煙霧彈罷了,他想要絕地翻盤,后手一定藏在軍隊里,最近這段時間把軍隊給我盯緊點。”二皇子沉聲吩咐道。
黑衣男子躬身后退,二皇子一個人坐在空曠的房間之中,過了好半晌這才說道:“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不知道你們兩個準(zhǔn)備好了沒有。”
而在皇宮的大殿之中,眾人以為已經(jīng)氣息奄奄的皇帝陛下,此時卻是躺在床上認(rèn)真傾聽著陰柔男子的緩緩訴說。
相比于兩位皇子的消息,他的信息更加準(zhǔn)確,也更加詳細(xì),就仿佛有人站在三皇子身邊傾聽一般。
“好啊,都是朕的好兒子,都這么盼著我死呢。”說完這話,這位執(zhí)掌朝政多年的皇帝不由的發(fā)出了劇烈的咳嗽。
陰柔男子輕輕拍著他的后背,一臉關(guān)切的說道:“陛下一定要保重龍體,犯不著和這些不孝子一般計較。”
“你說的對,這幾個不孝子我犯不著為他們操心,不過這樣也好,也讓我能徹底下定決定,你下去準(zhǔn)備一下,告訴他們六天之后我就要定下繼承人。”皇帝冷冷的說道,眼神閃過冰冷的目光,好似九天寒冬里凜冽的寒風(fēng)。
陰柔男子臉上閃過一絲驚喜,連忙開口說道:“遵命,我這就下去辦。”
望著陰柔男子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這位皇帝陛下望著頭頂?shù)尼♂`哉Z道:“子嗣總會有的,祖宗不會因此責(zé)怪我的。”
這如同催眠一般的話音似乎說服了他,讓他更加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