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寧臣冷哼一聲,掏出了腰帶,展示給走鏢人。
走鏢人見到令牌,紛紛臉色一變,急忙下跪“見過懸鏡司大人,還請懸鏡司大人恕罪。”
此時在場上的就站著書生和滄溟了。
滄溟看到這一幕,不由得詫異,這懸鏡司到底是什么機構,居然讓這些人如此恭敬順從。
“此事也不怪你們,畢竟你們不知道我是懸鏡司銅鏡官,趕緊起來,現在這里古怪得很,我需要諸位輔助我點燃魂火,洞燭邪異。”寧臣說道。
“點燃魂火?我們要怎么做?”許鏢頭問。
“我需要燃燒你們的血液進行輔助,我一個人如今無法點燃魂火。”寧臣說。
許鏢頭遲疑起來。
“當然你們那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強求。”說完寧臣盤坐起來。
在許鏢頭認為,需要血液點燃魂火,這種說法有些匪夷所思,或者是眼前的書生本身就是詭異,需要他們的血液。
不論是哪一種,都是許鏢頭不愿意配合書生的原因。
又過兒半柱香的時間,走鏢人又瘋了一個。
走鏢人此時已經嚇破了膽,都非常害怕下一個是他自己。
可惜越是恐懼的事情,就越容易發生。
接著又有一個走鏢人發瘋的跑了出去。
走鏢人死亡人數越來越多了。
這個時候的許鏢頭也恐慌無比,最終他接受了寧書生的提議“我們愿意為大人血液。”
“那再好不過了,把這盤子裝滿便是,想必你們幾個人很輕松做到。”寧臣說。
幾個走鏢人割起了身上的血液。
“你為什么不割?”寧臣問。
“我是我,他們是他們。”滄溟回答。
寧臣沒有想到滄溟這么油鹽不進,他雖然是懸鏡司的人,地位高貴,但也不能隨意指揮平民,因此也沒有多提。
不多時,幾個人弄出了一盤子的鮮血。
“放在地上吧。”寧臣說完取出了一顆紅色的晶體,放到了血液之中,血液沸騰了起來。
寧臣快速的吟唱著沒人聽懂的“咒語”,血液開始緩緩的燃燒起來。
眾人緊張的看著這一幕,火勢變得更大了,整個廟宇內被火光照射得一片通紅。
“竟然是你!”寧臣抓起了傘,指著滄溟。
“我是邪異?”滄溟一臉的懵逼。
“到了現在你還裝,點燃的魂火絕對沒有錯的,你就是邪異。”寧臣臉色陰沉,拿起了傘尖刺向滄溟。
滄溟身手一握,抓住了傘,寧臣想要拔回傘,卻拉不動。
這個時候,寧臣的傘開始燃燒了起來。
寧臣臉色大變,一臉難以置信“不可能的,這傘可是用黑級詭異材料制成的,為什么會燃燒起來。你是黑級以上的詭異?”
說到這里,他整個人經變得驚恐無比。
滄溟現在已經完全懵逼了,到現在他都不明白,他怎么就突然成了詭異了。
而且不得不承認的是,此刻事實擺在眼前。
“能讓這傘燃燒就是詭異?”滄溟詢問起來。
寧臣已經想要拔腿跑路了,但滄溟這話讓他遲疑了“你還有理智?”
滄溟呵呵反問“我要是想殺你,以你們幾個三腳貓的功夫會是我的對手?”
“既然閣下還保持理智那是最好不過了,閣下也知道,詭異轉化的過程需要時間,此時閣下還有理智,待會未必會有理智了,所以我希望閣下能夠盡快驅除身上的詭異,不然閣下完全被詭異融合之后,便會成為真正的詭異。”寧臣焦急的說。
“如何驅除身上的詭異?”滄溟問。
“正常情況驅除邪異很困難,但既然邪異侵蝕了閣下,閣下卻還清醒,那么意味著邪異暫時被閣下壓制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