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偏僻的大村莊,此時一棟房子里面,幾個武者跪在那里,用刀割著手臂,接著鮮血不斷的留到了地上的圖案里面。
一個女人被綁在圖案上面,臉上帶著恐懼和絕望,身上已經(jīng)被劃傷了好多口子,鮮血直流,她感覺到她可能撐不了多久了。
眼前已經(jīng)模糊一片。
跪在地上的武者不斷的吟唱著聽不懂的話語。
時而大聲哭泣,時而哈哈大笑,詭異無比。
主持這次祭祀的是一個身穿白袍的男子,男子臉色蒼白,看不到一絲的血色。
不多久,女人鮮血流干,昏迷過去。
祭壇之上,裂開了一道小口子,冒出一縷黑色的氣息。
然后沒入了女子身上。
昏迷的女子睜開了白色的眼睛,看上去極為詭異。
這個時候,主持祭祀的白袍膽子直接跪到了地上。
接著,所有人變得瘋狂起來,滿臉的興奮。
柳樹村的村長聽到已經(jīng)多年不住人的房子傳來了不對勁的聲響,連忙前往查看,但他看到被掛著的女子,和一臉火熱的外來人之后。
整個人顫抖不已,他小心翼翼的后退,然后按上了手機。
“有魔染武者躲在我們村里。”
“哪個村?魔染武者?你別開玩笑啊。”接電話的是一個剛實習(xí)的年輕人,根本不知道這些話代表著什么。
村長想要解釋一下,可當(dāng)他抬起頭,一個白眼睛的女人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渾身是血,頭發(fā)蓬亂。
村長恐懼的大叫一聲。
實習(xí)生只聽見大叫一聲,便沒有人回話了,想要掛斷電話,但卻又害怕真的是有人報官,只好問旁邊的老員工。
“老陸啊,剛才有個人好奇怪,打電話過來說他們村有魔染武者,然后我問他在哪個村,只是大聲喊了一聲‘啊’之后,便沒有回話了,是不是惡作劇啊?”
“臥槽,你真的是,趕緊給我定位他,快一點,這種魔染事情沒人敢開玩笑。”老陸非常緊張,接著聯(lián)系起上級。
沒有過多久,就定位到了是西南方向的柳樹村。
“陳老師,有人上報給我們,在柳樹村發(fā)現(xiàn)魔染武者,我們認(rèn)已經(jīng)趕去了,您要不要去看看,因為情況沒有確認(rèn),我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肖山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們盡快趕過去。”滄溟說完,直接敲響了趙紫花的門。
“怎么了陳老師?”趙紫花穿著睡衣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有魔染武者的信息了,我先趕過去,你聯(lián)系一下肖山到底是怎么回事,因為情況緊急,所以我直接御空過去,你組織一下學(xué)生,趕過去。”滄溟說完,也沒有等趙紫花回話。
就迅速出了酒店,御空前往柳樹村的方向飛去了。
按照這個速度,要趕往柳樹村,也得二十來分鐘。
因為柳樹村太過遙遠,又地處偏僻的地方。
十來分鐘之后,距離柳樹村附近的巡邏隊先趕到了,此時他們臉上很難看,整個村的人都被擊殺,然后成為了魔染人類。
身體上變得一片黑綠色,極為難看。
“隊長,我么要進去嗎?”一個隊員有些緊張的說道。
“事情還沒有查明,我們不能夠貿(mào)然就進去了。”說話之人可是精明得很,這種危險的情況,他肯定不會沖進去。
畢竟人命只有一條,當(dāng)然了,他也不可能什么也不做。“你們把村子給包圍住,只要里面被魔染的平民出來,就地格殺,殺完之后記得吧尸體燒死,誰也不知道,這些尸體會不會感染。”
幾個人點頭之后,就圍住了村子的四周。
可惜的是這些人低估了魔染平民的實力。
在被魔染之后,這些平民居然有了武者的實力,一個衛(wèi)兵在對付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