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執(zhí)事手中抓著一顆珠子,在銀蛇面具人沒有注意到他的情況下,快速的朝著陣法一個角落扔了過去。
角落頓時出現(xiàn)一個缺口,他如流星一般,瘋狂的飛奔而去。
這個情況僅僅是一個呼吸,帶到銀蛇面具反應過來,對方已經(jīng)逃得不見蹤影了,他立刻就操作陣法,將缺口補上。
跑了一個最強的,他并沒有太大的不喜,他知道血色勢力銀牌執(zhí)事也不是好對付,要不是他出其不意的設下陣法,鹿死誰手還不可知,只是對方似乎并不想和他對拼。
“老師小心這個鎖鏈能夠壓制修為,不要被碰到了。”喬梓桑說完,就取出了月金輪,速度很快的切斷了朝著他們圍繞而來的鎖鏈。
喬梓桑很輕松,但是被壓制修為的其它元嬰期修士可就沒那么輕松了,他們基本上沒有絲毫反抗的實力。
對方十幾個人,都是元嬰期的垃圾墊底的存在,可是在陣法的增持之下,一增一減,頓時就變成了高手。
九個人全部被捆綁住了失去了戰(zhàn)斗力,此時他們內(nèi)心無比的絕望。
沒有想到一次好奇,就丟了老命,他們可都是一方老怪的存在,什么時候竟然變得任人宰割了?
“你們竟然沒有事?”看到有兩個人絲毫沒有事,甚至還老神在在的站在那里。
銀蛇面具人很驚訝。
“大家一起出手,對方可能是天驕!”銀蛇面具人沒有了一絲輕視之色,反而臉色變得凝重無比。
所謂的天驕,就是在同境界當中無敵的存在,這種人有時候還能夠越級打更高境界的修士。這種人少之又少,每一個域就有那么一兩個,都是記錄在案的,可如今這里冒出來一個,事情就很反常了。
是個墊底元嬰期釋放鎖鏈,朝著喬梓桑卷了過來。
銀蛇面具人也絲毫沒有留手,直接超控著大陣,無數(shù)的鎖鏈密密麻麻的席卷而來。
“沒用的,在絕對實力的面前,在花里花俏的東西,都不堪一擊。”喬梓桑說完。
手中的月金輪立刻變大,變成一輪金色的彎月,在高速的旋轉(zhuǎn)著。
延伸過來的鎖鏈就像紙糊一樣,被輕易切斷。
若不是她擔心滄溟有事,此時已經(jīng)朝著對方攻殺而去了。
“修為那么深厚,你到底是誰,南蠻域什么時候出了你這等人物?”見到這一幕,銀蛇面具人聲音帶著驚懼。
那是能夠逆筏化神期的存在啊。
這等存在他這個陣法根本削減不了多少存在,就算修為被砍一半,也不是他這個頂級修仙者可以抗衡的。
知道不是喬梓桑的對手,他立刻吩咐手下說道“全力出擊,不要絲毫保留。”
手下聽到他的話,絲毫不敢怠慢,立刻發(fā)動所有的法寶。
銀色面具人趁著這個視乎,快速的朝著陣法外飛掠而去,速度極快無比。
此時的喬梓桑才反應過來,對方要逃跑,頓時臉色不好看起來。
于是她的月金輪立刻就分成了兩半,一半用來防守,一半朝著對方攻擊而去。
見到月金輪飛速旋轉(zhuǎn)接近,銀蛇面具人亡魂皆冒,一臉肉痛的取出了一張符箓,符箓幻化成一個護盾,擋在了前面。
符箓在月金輪的不斷攻擊之下,只是堅持了幾個呼吸之間,就被切穿。
不過月金輪的威勢也被減弱,接著銀蛇面具人取出一個護盾,擋住了月金輪。
月金輪被彈開,但是銀蛇面具也受了傷。
喬梓桑見到這一幕,收回月金輪,然后捏著手勢,繼續(xù)操控月金輪。
可惜此時的銀蛇面具人已經(jīng)飛遠了,喬梓桑擔心滄溟的安慰并沒有追去,只是很苦惱的將郁悶之氣撒在了十個墊底元嬰期修士身上。
十個元嬰期修士見到大人逃離,如今哪里還有心思再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