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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之內,陸山耳朵貼在門縫上,隱約能夠聽到外面說道話。
基本上,是聽了個全。
他背靠著門板在想一些事情。
“陸山,菜要焦啦。”陸寒酥著急的聲音傳來。
陸山連忙起身,翻炒了幾下。
“你這個人,炒個菜都要去做別的事,你會不會炒菜啊。”陸寒酥質問道。
陸山沒有回答她,手上翻炒著鍋中的菜,心不知道飛哪去了。
“我跟你說話呢。”陸寒酥生氣道,“不回答我,我就喊出聲了。”
“我會炒菜,剛才是意外。”陸山還真怕她喊出來
“你這個人,討厭得很。”她說道。
“再討厭也沒辦法,我們分不開啊。”陸山說道。
陸寒酥覺得這個人很欠打,她第一次有這種沖動。
“我告訴你,別給我嘴賤,小心我揍你。”她語氣不善地說道。
“哎呦,還挺兇的。”陸山是沒有被蛇咬過,所以根本不怕。
又接著調戲了幾句之后,他終于還是摔倒在地。
“哎呦,別,我錯了,放開。”陸山以一個奇怪的姿勢倒在地上,顯然是陸寒酥所為。
“叫你嘴賤,怕了吧!”
陸山反而笑了,陸寒酥就像一只生氣的小貓咪,很兇很兇,張牙舞爪的兇。
“怕了,怕了,老婆大人就是厲害。”陸山服軟。
“你心里也不要有其他女人了,我會不舒服。”她說道。
“沒有,哪里有其他女人,我心里就你一個。”他說的是實話,白悠然在他心中更像是一個朋友。
一個可以性命交托的朋友。
“那就好,我們是分不開的,你再不樂意,我們也分不開。”
“樂意,樂意得很,受一次傷,撿個老婆多好啊。”陸山說道,他倒沒有說謊。
在陸寒酥心中,也有一股感情在蘇醒,她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