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話我就讓帶一個黑色中號。”
“又是黑色?”
“黑色的百搭。”
“問題是你不是有一堆黑色了嗎?”
“不一樣的款呀!完不一樣好么!”李默義正言辭地說道。
“蘇總呢?”她倆對蘇夏的戲稱。
“玩消失。”
“又在裝忙。”
“你說連個官職都沒有還在那干的那么起勁兒!圖啥”
“多干才有希望有官職啊,蘇總馬上就要升職了,放心吧。”
“這都代理了一年了。”
“工作忙點也好,省了想煩心的事。”
“那周末請吃大餐吧,恭賀升職。”
……
就這樣,倆人你一言我一語。
等蘇夏有空翻看一眼信息時,信息雨襲來。
“我忙著哪!”
“沒空理你倆。”
“都已經(jīng)下班了還忙,好像地球離了你轉(zhuǎn)不了了。”
地球離了蘇夏會轉(zhuǎn),但蘇夏離了工作卻無法運轉(zhuǎn)。畢竟蘇夏這份穩(wěn)定的工作目前是她與兒子的唯一生活來源和物質(zhì)保障。自離婚訴訟后,陳軒更加徹底消失在生活里,當(dāng)然也無法收到陳軒施舍的一分錢。
蘇夏的單位屬于一個效益較好的國企單位,國企或體制內(nèi)的獲得感其實很簡單,按時下班,周末雙休,工作穩(wěn)定,食堂的三餐新鮮,辦公室里沙發(fā)能午休……她現(xiàn)在特別忙屬于各種情況疊加在一起了,總體工作強度并不大,當(dāng)然也分工種或部門。當(dāng)然工資收入也不會很高,但畢竟已經(jīng)工作了十年,評上了職稱,雖遠(yuǎn)不及領(lǐng)導(dǎo)級別收入高,但在普通職工里算高的了,當(dāng)然在帝都這個地方就算不得什么了。雖不至于揭不開過鍋、捉襟見肘的地步,但只是算將將生活吧,好在沒有房貸、車貸,母親與蘇雨的買房借款也不是著急還,所以維持原有的生活水平暫時還是不成問題的。
自離婚訴訟后,蘇夏與陳軒已徹底淪為陌路,蘇夏將陳軒的所有衣物打包郵寄到了單位,一是不愿意在家里看到陳軒的任何一件東西,他不再屬于這個家,這個家也不需要他;二是天氣越來越?jīng)觯瑩?dān)心陳軒完不回家,又各種亂買,索性都給他,算一舉兩得吧。
“你真是能氣死我!太軟弱了,應(yīng)該一把火燒了!還整理打包郵寄!”李默聽說了這件事又是一頓數(shù)落。
“哎,怎么能燒呢,都是很好甚至有很貴的衣服,撒氣不能浪費金錢不是。”蘇夏答復(fù)到,心想,“很多衣服還有很多記憶。”對呀,婚后陳軒的衣物幾乎都是蘇夏購置或挑選的,故而蘇夏清清楚楚記得每一件衣服的來源、購買細(xì)節(jié)。
“哎,你這個女人啊,你節(jié)衣縮食,人家在外瀟灑!你要天天買包,他哪有錢去吃喝玩樂!”
“女人啊,要把錢花在自己身上,你不花,會有其他女人搶你的男人、打你的娃、花你的錢。”李默繼續(xù)說道。
“所以我現(xiàn)在努力工作啊,自己掙錢自己花。”
“自己掙錢是一回事,和他要不要是另一回事!”
“哎,要也不會給,憑良心吧,何必為了一點兒錢去生氣呢。”
“憑什么便宜渣男啊!你工作、你帶兒子,累死得了!”
“工作是自我價值,兒子是陪伴責(zé)任,與他人無關(guān)。”
“你呀!”
“寬恕別人也是饒恕自己。”
“對,鈔票比愛情重要,工作比男人可靠。”李默表示極大地肯定。
“對,我要自己強大起來。”
就這樣,蘇夏掩藏哀傷與軟弱,獨自承擔(dān)起自己未來的路,盡管這條路暫時看不到盡頭,崎嶇而坎坷……
世界大雨滂沱,無人為你背負(fù)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