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婉被陳志遠勸說愣神的功夫,有人推門而入。
是一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女醫生,面帶微笑的走了進來,嘴上還開口說道“小婉,這位小伙子說的對,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整天想著破大案干什么,那本來就是他們男人干的活,好好當你的片警就好。
當初你當警察我都不答應,更何況是非常危險的刑警。”
李婉本來還想要反駁陳志遠的話語沒有說出口,邊被這位中年女醫生懟了回去。
“媽!您做完手術了?”李婉轉移話題道。
“別給我打馬虎眼,我是堅決不同意你去做刑警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中年女醫生,也就是李婉的母親孫博奇,根本不吃她這一套,直接了當的說道。
“李警官,伯母說的很有道理,干刑警太危險了。”陳志遠在旁邊附和道。
李婉不敢對他母親孫博奇怎么樣,但聽到陳志遠也跟著附和,就拿眼睛瞪了他一眼。
孫博奇見李婉一直站著,就又開口說道“趕緊躺下休息會,就知道會逞強,這可是子彈的貫穿,不是普普通通的擦傷,肯定留了不少的血,需要臥床休息。”
陳志遠一聽李婉受傷沒有她說的那般只是擦破點皮的輕傷,而是被子彈的貫穿傷,便想起剛剛覺得李婉那里有些不對起來。
原來李婉剛剛給他倒水的時候,全程都是用的右手,左手幾乎都沒怎么都,才讓他之前感覺有點異常。
“李警官,伯母說的對,只有把身體養好,你以后向干什么事才有可能,否則要是落下什么后遺癥,你警察工作能不能干還得兩說。”陳志遠也勸說道。
沒想到卻沒有嚇到李婉,而是招來了其又一記白眼。
這時候李婉母親,也就是孫博奇的注意力才從女兒李婉轉移到陳志遠身上。
兩次幫忙勸說女兒,讓她不自覺的就產生了好感。
“你是小婉的朋友?我之前怎么沒見過你啊!”
陳志遠沒想到李婉的母親這么快就把話題轉移到他這里,因為喜歡她女兒李婉的原因,便有些心虛。
“伯母您好!我叫陳志遠,是半個多月前店鋪內發生盜竊案才和李婉認識的,經過幾次見面下現在已成為朋友。”陳志遠快速的在心中組織語言說道。
“哦,那怪不得,原來是剛和小婉認識啊!你哪個店鋪是賣什么的?”孫博奇問道。
“是賣手串的,您手上戴的手串就是李婉在我店鋪中買的。”
陳志遠沒好意思說是開的賣死人用品的壽衣店,畢竟有些不吉利和晦氣。
“你開的店鋪是不是叫陳氏壽衣店啊?”孫博奇有些吃驚道。
“嗯!”
陳志遠也沒想到他只是說了手串,對方便能知道他店鋪的名字,也只能老老實實的點頭承認。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孫博奇眼中的吃驚變成了好奇之心,并且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陳志遠。
陳志遠本來就緊張的狀態,在孫博奇這樣的的打量下,就更加緊張了,只能面帶微笑,用手抓頭來轉移注意力。
但孫博奇的心中卻沒有大小好奇心,而是對這個面前和女兒差不多的害羞男孩更加好奇起來。
究其原因還要從她手上戴著的手串說起,李婉的姥爺,也就是她的父親因為手串而身體變好的事,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作為女兒的她卻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僅僅只是因為一件看著普通,卻價格上千的手串,就讓她的父親可以多活五到十年,這對她,和她的兄弟姐們來說都是件大事。
希望父親身體健健康康,活得長久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只要老爺子在一天,他們家便會依舊鼎盛。
老爺子的朋友和部下那可是遍布軍政兩方面的高層,不管是什么事,都會或多或少的給他一些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