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院長,難道你不用謝謝我?”王暢只看了一眼蔣天壽,就知道這老頭的心里在想什么,笑呵呵的問道。
本來蔣天壽的臉色就不是很好看,隨著王暢的話說出口,他的臉色更是變得鐵青。
就連一旁的蔣洪國臉色也變得尷尬起來,他很了解自己這個父親,說好聽點那叫傳統(tǒng),說難聽點,那就是迂腐啊!
有人把權(quán)利當(dāng)成畢生的追求;有人追求財富,但是蔣天壽只追求名!在蔣天壽的影響下,無論是蔣洪國還是蔣紅浪都對“名”特別熱衷。要不是整個蔣家都把“名”看得重要,蔣紅浪也不至于會得罪王暢。
因此,蔣洪國的心里很清楚,想要讓一個在金舟地位超然,把“名”看得比命還要重要的人道謝,簡直是癡心妄想啊!
“蔣院長,你怎么不說話?”王暢坐在房間里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笑吟吟的說道ii
“不管怎么說都是我救回了你的這條命。況且,在醫(yī)學(xué)交流大會上的時候,你百般刁難我,我卻不計前嫌來救你。我想蔣院長的心胸,怎么也比我這個后生,來得寬廣吧!”
“哼。你還知道你是一個后生。”蔣天壽怒哼一聲,話剛說完,他就劇烈地咳嗽起來。
“爹,你沒事兒吧?”蔣洪國湊到近前,拍著他的后背,擔(dān)憂的問道。
“滾!”蔣天壽卻不領(lǐng)情,瞪著眼睛說道,“要不是因為你和蔣紅浪那個混蛋,學(xué)藝不精。我何至于,被一個外人搭救!”
堂堂中醫(yī)世家,身體出了狀況,居然要外人來救治,只是想想,蔣天壽的臉就紅的不行!臊的唄!
蔣紅浪這時候剛剛洗完臉,走進來,聽到蔣天壽的話,不禁一怔,道“爹,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你知不知道,我們?yōu)榱司饶悖冀o人下跪了!”ii
“下跪?你個孬種?是老子讓你下跪的?”不提這茬還好,一說這話,蔣天壽變得更加憤怒,撲騰著就要從床上跳起來,揍蔣紅浪。
幸虧蔣洪國在一旁抱住蔣天壽的身體,不斷對蔣紅浪眨著眼睛說道“紅浪,你少說兩句!”
“哼!”蔣紅浪也怕再把蔣天壽氣過去,冷哼一聲,不敢再說話。
“蔣紅浪,現(xiàn)在該算算我們剛才的那筆賬了!”王暢笑瞇瞇的說道,“記得剛才,你好像是說過,我要是治好了你爹的病,你今后就不再用中西了,對吧?哎呀,雖然你這個人卑鄙了一點,但是我相信你也不會食言的,你說對嗎?”
“你……”蔣紅浪這才想起來,自己還和王暢有一個賭注,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他在同齡人中的醫(yī)術(shù)也算不錯,只可惜遇到王暢這匹黑馬,才會連連掉鏈子,再者,他對中醫(yī)也是非常熱愛的,要是讓他此生不再用中醫(yī),還不如讓他死了得了。ii
“你還做過這樣的賭注?”蔣天壽瞪著眼睛問道。
蔣紅浪一縮頭,說道“確實有。”
“你……”蔣天壽氣得直喘粗氣,這王八蛋,真是什么樣的賭注,都敢下啊!
“爹,你別生氣,你大病初愈,經(jīng)不起刺激。”蔣洪國連忙說道。
王暢就笑瞇瞇地看著這一家人表演。
好半晌,蔣天壽的氣色逐漸恢復(fù),看著王暢說道“王醫(yī)生,我想要和你打一個賭!”
“哦?又是打賭?你們蔣家人還真是有越挫越勇的精神。”王暢笑呵呵的說道。
蔣天壽三人“……”
他們?nèi)藵M臉黑線,這他媽像是什么話?ii
難道金舟的“活神仙”還比不過你?
蔣天壽深吸兩口氣,冷靜下來后說道“一周后,我們在我們蔣家的醫(yī)館見面,比拼一下醫(yī)術(shù)。如果我贏了,你之前和宏郎的賭約作廢;如果我輸了,我們蔣家醫(yī)館的牌匾,你盡可摘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