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
“爸,我哥什么時候唱戲唱的這么好了,我可沒見過他唱過《打柴勸弟》這一段。”張國濤看著場中的哥哥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他不記得哥哥在村里唱過這段戲,這段戲唱的人挺多,但是能唱好的人非常稀少。
“可能是學校學的吧!”張承林說到,永康縣只有一所高中,高中對方就是永康縣戲曲學院,戲曲學院在農村每年都會從小學到挑選一部分形象好的孩子,帶到學院從小培養,因為不收學費每年還能發一點點補助,能被招收的孩子在村里比考上中專還要自豪。
“再來一段!”
臺下哄吼著,就連張家嶺幾人也是跟著著嚇起哄,張國棟連著唱了三段,尤其是最后一段《祭燈》在他唱完后,場面持續聽了十多分鐘這才有人重新登臺,大家都是以為是劇團踢場來了。
這個鄉鎮中學門口有一個大操場,晚上到了九點多大家就都回來在操場樹底下搭起了地鋪,今晚大家在鄉里看見一家賣豆花,才一毛錢就著燒餅所有人吃了個滿足。
第二天一大早在學校洗漱完畢,就有需要收麥的人上前來詢問,張國棟談好價格就要分配人出去,這時一伙人提著鐮刀背著行禮向他們走來,看樣子和他們一樣都是麥客。
“這里我們三天前就占了,麻煩你們還是去其他地方找活兒吧!”一個25歲左右青年,長的有些像社會人,他帶著5個麥客站到眾人面前。
“我們收自己的麥子也沒影響到你,再說這地方也不是你的,你有什么全力要求別人離開?”張國棟走到社會人面前,只見對方個子比自己還高一點,渾身肌肉一看就不是善茬。
“呵呵,挺狂!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社會人欺身迎上,張家嶺眾人都從張國棟身后圍了上來。
“我是客,還是老辦法!地方你挑,時間現在就好,我一個人你們隨便上。”這種情況要么屈服,要么做一場,輸的人夾著尾巴走人。
“行,小子挺橫的,我也不欺負你,學校后有個廢棄的麥場一般很少有人去!咱倆誰先認慫就帶人滾蛋!”這時候旁邊一旁很多收麥的人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種麥客爭地盤的事情經常發生,只要等著總會有人離去,大家都習慣了。
“國棟,要不我來吧!”九叔悄悄的在張國棟耳邊說到,張國棟腦子靈活嘴會說他承認,但是說到打架,他一直在讀書肯定沒自己打架次數多了。
“不用,九叔!很快就結束了!”張承林與張國濤在一旁沒有表現出多少擔心,張國棟的身手他們知道,可其他人卻是不了結,很多人已經暗自決定,如果對方下手太狠了,他們就一起出手哪怕是破壞規矩也不能讓張國棟受傷。
“行,就是這里!”社會青年脫了上衣,露出了精實的肌肉,他原地跳了跳,出拳在空中比劃了下。
張國棟也是脫掉衣服,他的肌肉雖然看起來沒有對方那么結實,但更有線條美感,很多收麥人都跑過來在一旁看著。
“小子,小心了!”社會青年快速欺身而上,一記左勾拳只擊張國棟又臉,張國棟輕輕后退半步躲過對方攻擊,這時對方右記重拳一已經到來。
張國棟沒有理會對方的招式,原本以為他還是一個不錯的對手,每次攻擊竟然不給自己留一絲余力,大家全憑著一股狠勁,根本給自己造不成威脅。
社會青年還沒看清是怎么回事兒,他的右下巴被張國棟一拳擊中,這一拳威力遠遠超出了他的預計,社會青年搖搖晃晃幾下不斷后退,接著倒在地上竟沒有再起來。
一招,只用了一招看起來兇狠無比的社會青年就已經倒地,周圍的所有人都還沒有看清對方是怎么倒下的。
“宏軍,你怎么樣了?”一年紀最大的麥客叫了幾聲,那社會青年搖搖晃晃就要起身,但是卻無法給人回應。
“你把我宏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