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就這樣招待客人的,不請喝杯茶嗎?”張國棟在這里顯得悠然自得,做這種生意靠一半的是機靈,一半是膽識。
白衣青年坐到茶桌一側,張國棟竟直坐在對面,在一旁假山水池邊洗了下手,然后用桌子上毛巾擦拭干凈,動作熟練而有自然,白衣青年不被外物而打掃,悠然的煮著自己的茶。
待茶煮好,白衣青年把一杯茶放在張國棟面前,張國棟細細的品味了一口,這種味道真是讓人沉醉,好久沒有嘗過這個味道了。
“我是從老炮那里知道你們這里的,一些小玩意兒都是鄉下收的,沒有任何問題的。”張國棟說著從布袋你拿出那套銀酒壺酒杯,三個2兩重的銀元寶,一金一銀兩個簪子,和十幾枚金元。
老炮是張國棟前世在京城的朋友,就是他帶著張國棟才走上了這條道,他在這一行路子非常寬,只要有好東西他都是不惜萬里都要看一把。
“這兩個簪子不值錢,就本身價加了10,這套銀具2000元,兩個元寶清朝前期的官銀,一個600吧!這幾個金元…沒啥好貨每枚180?!卑滓虑嗄暾f完就不再說話,拿起泡好的茶便開始慢慢品了起來。
張國棟知道眼前這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年輕人就是這里坐陣之人,上一世他第一次見這年輕人的時候他差不多也是這樣,20多歲的年紀就直徑熟知大多數古玩件,背后的實力深不可測。
張國棟把東西全服推到對方面前,那白衣青年一招收,一位男子從店后有了進來,拿起桌子上的東西離開了。
這交易方式就是古玩行內的交易方式,一口價不接受一切等于沒說,所以店家主事人的能力很多時候就決定了店里的收益。
沒過多久,那名拿走張國棟東西的漢子又回來了,他拿出一張紙放在桌子上面,然后把一袋錢放在紙片之后。
張國棟拿過紙片,上面寫著金簪28克1280元,銀簪15克120元,銀具2000元,銀元寶1200,金元14枚2520元,合計7120元。
看了紙條張國棟打開袋子,確定里面是錢而且數量差不多后,綁好袋子,提在手中起身就要離開。
“能否借用后門走一下,剛才遇到幾匹狼一直跟著我煩?!惫磐嫘袠I喜歡把在市場盯哨的人稱為狼,他們嗅覺靈敏,被頂住的人很難逃掉。
“帶他去吧!”白衣青年搖手示意,把桌子上的紙片撕碎扔進了一個特殊的垃圾桶里。
張國棟跟著那漢子東拐西轉,過了三個院子終于來到一個糧油店的后門,那漢子見自己任務完成轉身原路返回,張國棟從糧油店走可出來。
不知怎么拐的原來張國棟已經來到木材市后街大路上,沒有看到剛才監視自己的那幾個人,走到路口剛好有一個公交過來,張國棟便上公交離開了。
坐在公交車上,張國棟這才大松了一口氣,別看他今天表現的很是輕松,但是其中的危險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從在市場上交易開始,就有好幾波人盯著自己,到了聚寶齋與白衣青年看似輕松的接觸,其中行道里的規矩只要有一個細節出錯,今天自己可能就很難善了。他其實內心是不愿意與白衣青年這伙兒人打交道的,要不然他也不愿在地攤市場賣掉手中的東西。
公交是往南走的,出了南門張國棟就下了車,現在的南門外還是一片麥田,只有一些村子里各種店鋪種類挺多,已經算是進入城市進化模式了。
找了個羊雜湯老店,張國棟一口氣吃了三大碗后,這才在長安路邊上一家不錯的旅館住下了。
到了旅店關上門個窗戶,張國棟把所有錢拿出來整理了一下,總共12720元這一趟算是值了,今后還是安穩的把東西都交給聚寶齋哪怕少賺一些。
晚上的時候在附近詢問了長安市拖拉機廠的事情。如今長安市總共有3家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