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廳的燈突然被打開,整個有點昏暗的內(nèi)廳突然變得亮堂起來。
這讓在外廳喝茶的客人都不由得往里看了一眼。
張伯示意外廳的客人離開,“諸位不好意思,今天茶樓有事提前打烊,請諸位改日再敘?!?
外廳的客人看這幫人的架勢,又聽了張伯的勸告,便識趣地跟張伯拱手道別。
有幾個常來的客人倒講情義,臨走前問了一句,“張伯,需要幫忙嗎?”
張伯?dāng)[擺手,“不勞煩諸位了,改日請諸位喝茶。”說著,張伯出去把門關(guān)上。
“你個老不死的,口氣倒不小,怎么還關(guān)門了?”一車手喝道。
“打狗,是要關(guān)門的?!睆埐呋貎?nèi)廳,不緊不慢說道。
“大哥,跟他廢什么話,我剛才看見路左那小子就在里邊那間包間。”剛上廁所的那名車手指著里面的包間喝道。
“兄弟們,進去抓人!”為首的車手手一揮,幾個車手便爭先恐后地往包間沖去。
“啪”張伯突然一伸腿,便絆倒了一個。
“看不出來啊老頭子,還有兩下子?哥幾個今天就好好陪你玩玩……”看到張伯擋在前面,車手們便從過道散開,繞過茶桌往包間去。
如果只有一條通道,張伯或許能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但是這內(nèi)廳的小隔間也不是銅墻鐵壁,對方幾腳就踹開了幾條通道。
張伯在正道上擋住了兩人,但分身乏術(shù),其他四人已經(jīng)往包間沖去。
“小林,快帶小左他們走!”張伯打趴了一個,趕緊轉(zhuǎn)身朝包間打過去,邊打邊朝包間里喊。
“想跑?沒那么容易。”追著張伯的那人突然抽出一把短刀,情況一下變得復(fù)雜。
“你們快從后門走!”林萌突然打開包間的另一扇門,把路左等人推了出去,自己卻往前門走,她不能扔下張伯一個人。
能成為孫教授的弟子,除了有一定的學(xué)術(shù)造詣,身手也是其中的考核,這也是為何每屆只有一兩個學(xué)生能入孫教授法眼的主要原因。
顯然,林萌兩者兼?zhèn)洹?
林萌沖出內(nèi)廳,兩拳幾腳就撂倒一人,畢竟在茶樓,林萌和張伯是比較熟悉環(huán)境的,走位也嫻熟許多。
可是,能被杰森派來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對方自然也不弱。
見到張伯又多了一個幫手,其他車手紛紛從腰間掏出家伙,有短刀的,有截棍的,有鐵鞭,有鐵拳套的……都是打手常用的家伙。
“別管我,你快帶他們走!”張伯越發(fā)覺得吃力,他雖然有底子,不過年紀(jì)大了,而且對方人多,就算撂倒了一兩個,對方年輕人,躺一會兒又能站起來了。
這樣打下去,自然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孫教授臨走前將這幫孩子交給自己,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出事。
“呀?。 睆埐蝗慌纫宦暎戎巫?,蹬著桌子,一個懸空翻,一下竄到包間門口,來到林萌身邊,他想擋住這個口,讓林萌等人脫身。
“不可戀戰(zhàn),你們趕緊從后門走,出去后,馬上報警?!睆埐畬α置鹊馈?
“可是,張伯您呢?”林萌著急道,她自然知道路左對孫教授的意義,但總不能讓張伯一個人留下來殿后吧?
“誰也別想走!”為首的那個車手,突然劈了過來,緊接著,鐵鞭和棍子也甩了過來。
“小心!”張伯一把將林萌又推回包間,可是一轉(zhuǎn)身,為了躲閃棍子,左臂上便被劃了一刀!
“張伯!”林萌尖叫一聲,剛走到實驗室門口的路左等人不由得停了下來。
“不行!讓一個老人和一個女人為咱仨爺們殿后,這事兒太特么丟人了!”路左轉(zhuǎn)身便要回去。
胖子和猴子趕緊拉住,“那本來就是他們兩邊的恩怨,咱沒必要趟這趟渾水……”
“是啊,再說了,他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