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驚,以為虎子又吐血了。
不料虎子又憨憨一笑,“沒事兒,我漱口呢,剛吐了血,都是血腥味……”虎子漱了漱口,咕嚕嚕連喝了好幾口水……
正在這時,突然又撲過來一個身影,但這會兒路左可看清楚了,來者拿著刺··刀,如餓狼撲食一般刺了下來!
“啊!”路左驚叫一聲,往地上亂抓一通,好像摸到一根棍子,不由分說,眼睛一閉,便捅了上去,感覺受到了阻力,路左又刺啦幾下。
“兄弟!”虎子看得兩眼發直,伸手搖了搖路左的肩膀,“夠了兄弟,他死了。”
路左聽后,睜眼一看,撲過來那人已經沒氣!
“啊!”路子咣當一下扔掉手中的棍子,其實,那是虎子的佩··刀。
“我……我殺人了?!”路左看著顫抖的雙手,驚嚇道。
虎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殺的不是人,是鬼子!”
雖然這是戰場,但對于路左來說,這第一次太驚魂了!他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啵啵啵……”突然,陣地上響起了號角,虎子欣喜的掙著身子站了起來,“打退了,我們打退了敵人的進攻!兄弟,扶我過去……”虎子一手拿著佩··刀,一手挎在路左的肩膀上,走出戰壕,趕去跟大部隊會合。
前方高地上,戰士們圍著紅旗歡呼勝利。
“同志們,雖然這一戰我們損兵折將,但是,經過艱苦的戰斗,終于打退了敵人的堵截,為接下來的戰斗爭取了有利局勢。”一位首長在講話,“尤其是我們的狙擊手小孫,要不是他干掉了對方的狙擊手,我們的火力很難抬頭啊!大家為小孫呱唧呱唧!”說著,戰士們都為狙擊手小孫鼓掌。
虎子鼓得更起勁,邊鼓掌邊對路左吹噓道,“小孫,我兄弟!狙擊手,百步穿楊!”
路左還沒從剛才那驚魂一刺中回過神來,只是跟著虎子鼓掌傻笑。
然而,狙擊手小孫卻指向路左,說道,“要不是剛才那位兄弟拿著火光吸引了對方的狙擊手,我也發現不了敵人。我能一舉擊殺對方狙擊手,要歸功于他。”
小孫這么一說,首長和眾戰士紛紛朝路左這邊看了過來。
“哎,兄弟,說你呢!你這回可立功了!”虎子高興道,連連舉起路左的手,高呼道,“沒錯,就是這位記者兄弟,剛才用相機照了一下,還救了我一命!”
“虎子,別瞎說,明明是你救我一命!”路左腦瓜子還嗡嗡地,還沒回過神來,又突然被立功了?!
“記者?!”首長驚疑一聲,向路左走了過來,他打量了路左這一身的裝扮,想必也只有記者才能穿的這般時尚。
“你是記者?哪個報社的?”首長笑問道,他似乎并沒見過路左,而且,記者隨軍隊出行,他應該知道,可是,他沒有收到任何通知。在這種敵我局勢復雜的戰場上,突然冒出個記者,作為首長,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我……我其實是一名快遞。”緊張的情緒讓路左本能地說出自己原本的職業。
“快遞?”被首長這一問,路左便發覺草率了,這會兒哪有什么快遞啊!
“不……不是……我……我其實就是個送信的!”路左覺得,這個說法可能跟自己的職業比較相符。
誰知禍從口出,聽到路左是送信的,首長身后走出一個人,應該也是個當官的,但看起來并不像首長這般好說。
“送信?那就是送情報咯?你是想拍下我們的軍事秘密?你是間諜?!抓起來斃了!”那人怒喝一聲,兩名戰士立刻向前按住路左。
“哎,我不是間諜我不是間諜!”路左趕緊喊冤。
虎子一看路左被抓,急了,趕緊向前攔住,“李團長!趙參謀!他真不是間諜,他剛才還刺殺了一個鬼子呢!”
聽了虎子的話,李團長對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