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魔刀和魔心鑒上,我也能將玄狐的意識安全轉移,只要他自愿舍棄現在的身體。」
「俏如來,我愿意盡力幫你達成所有你想要的結局。」再貪心一點也沒關系,心懷仁慈的善意絕對不會有錯。
「為什么……」明明這種術法必然艱難而危險,也是她不喜歡使用的力量。
如果能做到那樣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
俏如來剛開了口就吞了回去,心思翻涌,云仔卻仍笑著回答,十分直白「是你讓我明白可以每次都將力量用在救人之上,我可以同時成為藥師和術士,擁有完整的自己。我可醫生啊!醫者救人,也要救心──俏如來,你不想看到的犧牲,我來幫你挽回!」
全心全意說著話的少女,彷佛閃耀著陽光,明亮而溫暖,直入心底,讓人移不開眼,耳邊鼓噪如雷鳴。
直到琉璃珠不經意撞到桌面發出聲響,俏如來才回過神,不出云仔所料地回避了她的話,客氣而理智道「廢蒼生前輩只需要不催鐵,若能讓玄狐不用犧牲性命是最好,但這個方案仍要玄狐付出非常大的代價,我再和他商量看看。謝謝妳的幫忙。」
云仔也沒有再緊迫盯人,低頭喝了一口茶接受道謝,感受著手心傳來的熱度。
「第二個問題,烏祭呢?」夢境中問過的問題,換了個場景又再度被提起一次「她也是妳……對吧?」
「融合了。」云仔干脆道「沒錯,和元邪皇不同,是基于龐大的記憶衍生的人格,但仍是我,都有主導這副身體的資格。」
「融合需要龐大的外力沖擊,元邪皇非常適合,也是唯一的選擇。雖然原本我只想著聽天由命,順其自然的吃。結果。」沒有等俏如來開口,云仔繼續坦白「但是你教我要尋求幫助,所以在告知玄狐我的行蹤外,只要動用了思能使展術法,你就會知道。這是我之所以敢赴與烏祭的最后一場約,最后的底牌。」
不再只相信自己而獨自戰斗,而是愿意對他付出所有的信任。
「是因為那場意外的夢境?」俏如來很快抓到了線索,直接問出云仔想委婉帶過的事情「妳做了什么?所以意識體才會那么虛弱?」
藥師眨了眨眼,坦承「在意外進入你的記憶洪流時,我切割了自己的意識碎片,藏在夢境里。以后,我的幻境對你無效,也無法再對你的意識施加任何影響。
因為那場夢境,你救了我,又一次。」
「這對你會有什么損害?」俏如來皺眉問道,意識體被切割聽起來就很不妙。
云仔一愣,笑容帶上了甜意,假裝遺憾地道「沒有哦!只是以后如果動用這類術法都會被你發現而已,不能惡作劇了~」
即使是九算,對于非規格內的精神類術法也是非常忌憚。所以她將唯一能限制自己的鎖鏈交給俏如來,知道俏如來習慣了背負,也把責任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因此她將看顧魔女的這份職責壓在墨家巨子身上,也是唯一擁有利用這份力量的資格者。
如果常欣是云仔連接世間的錨,那么俏如來便是她所選擇的天空。而戀愛,就像一場戰爭,不斷地加重籌碼,就為了能逼得對方棄甲投降。
烏祭那家伙都得到過俏如來回吻──管他什么原因──既然如此,她怎么能輸!
「烏鵸云──」
云仔取了紙筆一筆一劃的寫下,清秀的字跡掩不住末尾的鋒銳,寫有姓名的紙張被轉了半圈,碰到俏如來的指尖。
「真名──我承認的真名。」云仔認真地盯著俏如來的雙眼「在東瀛的咒術體系中,名即為咒,自有一股力量。但在意識世界中,真名是連通本體的道路,只要有人呼喚,就不會迷失。」
「俏如來,我把我的名字交給你。」藥師笑眼彎彎,在俏如來嘴唇前方豎起手指阻止他開口打斷「持有鎖鏈的你比誰都有資格掌握這份制約,意識世界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