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面也有醫(yī)師,因?yàn)榈靥幠戏剑廊绾尉戎芜@種病,這讓兩人豁然開朗。
點(diǎn)了倆菜,一瓶好酒,留了點(diǎn)兒救命的盤纏,兩人激動的熱淚盈眶。
“看來您這妹妹落我手里是沒跑兒了啊!哈哈哈!”
“額…哼哼…謝謝…”
“喲!爺!您一位啊?里邊兒請里邊兒請!來了一位客官!”
兩人正在為柳暗花明又一村這事兒慶祝著呢,正門進(jìn)來一身披披風(fēng)頭戴斗笠背一包裹的人。
看包裹的形狀,那是一把長弓。
來者不善
這人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了下去,眼神總是假裝不經(jīng)意的掃視著他倆,像是提防,又像……殺意
此人點(diǎn)了一壺酒一盤菜,安安靜靜的吃著,那倆逃兵也沒敢多說什么了,到也沒有放松警惕,不過恰恰就是這時候,身體健全那人突然尿急,他偷偷的從桌子底下給另一人塞給了他的匕首
“當(dāng)心點(diǎn)兒那廝,我去茅房去去就回。”語罷便快步跑了出去。
這么警惕干啥。受傷的弟兄心想著,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剛才那人的方向,不過就是這一轉(zhuǎn)頭,讓他后悔的念想終究還是從心底蹦出來了。
因?yàn)槟侨司椭惫垂吹恼驹谒砗蟆?
說時遲那時快,他緊握匕首一個轉(zhuǎn)身直逼對方腹部,卻被對方一個手刀打到小臂繳了械。
再挨對方對方一個提膝,他當(dāng)場躺在了桌子上,剛想起身又被對方踩在腳下,他看見了,從披風(fēng)里面看得到是官府的衣服。
官方的賞金獵人。
那一腳重重的踩在他的胸膛上,讓他喘不過來氣,對方在他衣服口袋里摸索著尋找著,從衣兜里搜出來了他們的兵牌。
“沒枉費(fèi)我跟了你們這么久,戚家軍的腰刀和行囊里面盔甲摩擦的金屬聲讓我斷定你們就是逃兵,看來我又賺了1000銀幣了哈哈哈”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我們到時候會給你更多的!更多的!”吃飽了飯,明顯他能夠好好的說完一句話了,但看來這貌似是他最后一頓飯了。
因?yàn)閯偛诺穆曧懀@動了另一個人,他快速跑了回來,在門口謹(jǐn)慎的拔出了刀。
“哼……你們?兩個小兵?”對方將背后的包裹猛地一甩,披風(fēng)和包裹的布順勢落下一把長弓搭著箭赫然拉開射穿了門口的木板,直穿那個逃兵的胸口,血在門口流了一地。
“唔嗯!!啊啊!!”絕望的撕吼把他胸腔里僅存的氣消耗殆盡,對方再次從箭袋里抽出一根箭在手中拋完著,腰邊的身份牌寫著他的名字
“我們的命就值1000銀幣……難道我們就不是人……就不該活命嗎……”惡狠狠的,脹紅著雙眼他念出了對方的名字“4k”
“軍人理當(dāng)戰(zhàn)死沙場,逃兵亦該死在我的箭下,哦~對了,你說對了,你確實(shí)不是人,我還跟你浪費(fèi)了這么多口舌。”
斗笠下微微勾起的嘴角最后讓他絕望了
“要不要問你個有趣的?你覺得人臉進(jìn)入大腦最軟的地方是哪兒?”
貫穿眼部的箭透過后腦扎在桌上,門口血流一地,那人早已離去,而桌子上擺著菜錢,打掃現(xiàn)場的小費(fèi),和一張西洋的金屬撲克牌k。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