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皇袍的中年人坐在那里無威自怒,一股無形的氣勢壓著一眾朝廷命官大氣不敢吭一聲。
而這人在齊國乃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一言即出,莫敢不從。
齊國皇帝,當今在朝圣上,齊遠宗,皇號齊玄。
這個時候齊遠宗坐在龍椅上,但此時他臉色陰沉,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盡顯出齊遠宗此時的憂色。
“你們說,到底有什么辦法。”
齊遠宗對著一眾大臣質(zhì)問道,他的語氣很是威嚴沉重,給人一種大氣宏派的感覺。
一眾大臣不敢說話,他們顫抖的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去看齊遠宗。
他們知道這個時候是齊遠宗憤怒的時候,他們誰也不敢去觸及齊遠宗的眉頭。
大殿寂靜了下來,齊遠宗看著這些大臣依然是莫不吭聲,頓時怒火中燒,語氣中盡顯怒意。
“好啊,好啊。”
“朕,不需要你們的時候一個個能說會道。”
“到現(xiàn)在你們一個都不說話,難道都成了啞巴嗎?”
“啊,聾了嗎?快回答,朕。”
下面的大臣依然是不敢說話。
而齊遠宗為何今天這么憤怒,下面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比武大會馬上要開始,到時候會迎來五大勢力以及其他幾個國都的勢力和許許多多的散修。
光是這些修士來臨京都,都會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尤其是治安這方面更是困難重重。
然而這些都是小事還是能應(yīng)付的,最難的是這一次比武大會不光是一場小輩間比武,更是一場暗地里的爭斗。
拋去五大勢力不說,其他幾個鄰近的國度早已經(jīng)對齊國虎視耿耿。
如果這一次參加比武大會的小輩,沒有拿下幾個好的成績,齊國很有可能會丟掉幾座城池,但同樣的也可以奪得其他幾個國度的城池。
往年的比武大會,齊國都是遙遙領(lǐng)先其他幾個國度,歷屆下來收獲了許許多多的城池。
而本屆也是準備的妥妥當當,發(fā)費了許多代價培育了,齊國第一天才李子然。
但是在幾個月前李子然失蹤了,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一般找不到人。
而這次比武大會沒有了李子然,在實力上已經(jīng)弱了其他幾個國度。
現(xiàn)在的情況齊國這邊處處可危,才有了剛剛的一幕。
“回,陛下。”
“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盡力培育九皇子,讓九皇子能在這兩個月實力盡量的增長,才能補回一些損失。”
第一排中有一個肥頭大耳的大臣不敢抬頭去看齊遠宗,只能顫顫巍巍的說道。
“禮部尚書,你說的話讓朕很是難堪。”
“朕要的是大勝,朕要的是能打敗其他幾國的天才。”
“不是盡量的挽回損失。”
齊遠宗顯然是對禮部尚書的意見,并不是很滿意。
“國師到——”
大殿外的太監(jiān)傳來了一道大喝聲。
“快,快,快請國師。”
齊遠宗仿佛是找到了救星,對著大殿門外直接說道。
聽到國師來了,一眾大臣瞬間松了一口氣。
國師從大殿外跨過了門檻,一步一步不緊不慢的來到了最前面。
而這個國師,自然是陳長安今天遇到的那個作畫老人。
國師看到齊遠宗并沒有跪下,身子只不過是微微的彎了些許,不緊不慢的說道“陛下,如此深夜不知找臣有何事?”
國師說話很平靜,完全沒有那種對于君王該有的敬畏之心。
一眾大臣對于國師這樣子已經(jīng)少見多怪,沒有人敢去反駁一句。
國師任命百年,完成了許多史無前例的大事,大肆修建馬路,水建,以及開辦各種學府。
讓齊國百姓安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