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氣。
強大的三侯并沒有在地王爆炸下活下去。
至于之前只留下一口氣的天王,早已經在爆炸下灰飛煙滅。
但是國師卻是平靜的站在原地。
如果說整個神侯府哪一塊地方是最完整的,那便就是國師腳下的那一塊大地。
終于的一切在爆炸下直接湮滅,但是爆炸的威力以及沖擊波并沒有攻擊在國師身上。
以至于國師到現在那樸素的衣服還是一塵不染,腳下的大地還算是完整。
“齊遠宗想不到,你竟然隱藏的這么好?!?
“你隱瞞了老夫到底多少東西,以至于老夫現在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國師感嘆一聲。
對于齊遠宗的算計,國師依然不明白。
百年來國師一直都沒有看出齊遠宗的一切,或者說之前看透的一切和現在齊遠宗所表達出來的一下根本不一樣。
就像是他們不是一個人。
國師踏空而行,面對著還存活下來的人王平靜的說道“人王你該上路了?!?
國師手掌伸了出來,他的手中出現了一個用法力形成的法力球。
面對國師的舉動,人王瘋了,此時的他是無比的驚慌,他不想死。
但國師的態度明顯是要讓他死,心中牙一咬,人王用著殺人的目光怨毒的看著國師,發出了最后怒吼咆哮“國師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
人王額頭上的奴印發出了血紅色的光芒,他的面部露出了猙獰,但人王依然是露出了狂笑。
人王的生氣開始膨脹,轉眼間變化成了一個大圓球。
“嘭——”
人王同樣的爆炸了。
但是這一次國師顯然是失去了興致。
面對人王的爆炸,國師手掌上的法球,向著爆炸的人王丟了過去。
法球在接觸到爆炸的時候,發出了漆黑猶如墨水的光芒。
眨眼間本應該是擁有著毀天滅地威能的爆炸,在這一道黑色光芒下消失。
沒錯就是消失,黑色的光芒竟然帶著一種詭異的湮滅力量,直接把爆炸的威能湮滅了。
人王整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班門弄斧的小把式而已,沒意思。”
國師在一邊自言自語平靜的說著。
看著已經消失的神侯府,國師搖了搖頭,感覺很是嘆息。
……
比武大會依然還在進行。
戰斗是越發的激烈,已經有許多的人被他人打敗,破碎了令牌失去了比賽資格。
以至于在上面的臺子上也出現了許多人。
不過人數最多的依然還是散修的陣營,毫無疑問,這些散修根本無法在戰斗中存活下去。
三兩下就被打敗。
而在場地下的蘇陌依然還是在艱難的戰斗。
這一次的他的對手是一個修羅門的弟子,此人是一個匈奴大漢。
大漢拿著一把單手斧威力驚人,斧頭所向之地便被一斧劈開。
蘇陌只能靠著她的天寒功艱難的抵御匈奴大漢的攻擊。
但就算如此,蘇陌也表現的很吃力。
因為匈奴大漢的實力實在是太驚人了,作為修羅門這樣的五大勢力,匈奴大漢修煉的功法,在南域自然也是頂尖的。
所以在功法法術上,匈奴大漢的實力隱隱約約還壓蘇陌一籌。
“可惡!”
面對匈奴大漢的緊追不舍,蘇陌眉頭一皺露出了一絲怒意。
知道自己在不動用一些底牌根本無法是對方的對手,蘇陌毫不猶豫的從儲物戒指中祭出了她的鈞寒劍。
銀白色的困鈞寒劍,周圍立馬就出現了極致的寒氣。
蘇陌面對身后窮追不舍的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