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老伯就開始想要趕人,可惜芊芊任由他坐在那里,老伯哪怕是拼盡了,吃奶的力氣都推不動,陳長安。
“呼呼呼……”發(fā)現(xiàn)自己推不動陳長安,老伯一氣鼓坐在了地上,開始喘著粗氣。
隨后用著幽怨的眼神,嘴巴緊緊的憋著,看這陳長安一副馬上要生氣,想哭的姿態(tài)。
可是陳長安面對著老伯的眼神,根本毫不在意,平靜的坐在那里。
把對方的眼神,置身事外,毫不猶豫。
看到陳長安并不想離開,老婆臉上露出了愁眉苦臉的樣子,隨后抬頭看,向了窗外平靜的天空嘆息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唉,我這是造孽呀,怎么會引來你這個瘟神啊!”
對于老伯稱呼自己為瘟神,陳長安根本毫不在意,而是反口的問道:
“你小子怎么有興趣開始賣豆腐了,而且這豆腐賣了多少年,怎么看著這么熟練?”
“搞得我都想吃吃你的豆腐了。”
最后那一句話,陳長安是無心隨意的說道,但是在一邊的老伯卻是臉色陰沉下來,臉上更是掛滿了黑線。
非常不友善的說道:“我的豆腐哪怕是給狗吃,也一定不會給你吃,至于我做豆腐,都已經(jīng)有千百年了。”
對于老伯那做豆腐做了千百年前的夸大言辭,陳長安根本沒有反駁,至于第一句話更加是不在意,擺了擺手很是平靜的說道:“我的那件東西還在嗎?”
“呃呃……”老伯的臉上出現(xiàn)了難看的神色,雙眼向著周圍亂嫖,不敢直面陳長安的目光。
甚至是打算不想回答陳長安的問題,可惜陳他根本不在意老伯的態(tài)度,直接當(dāng)面說道:“那件東西在?還是不在?”
“不在的話,你今后就不用在這里賣豆腐了!”
“這……”老伯瞬間被陳長安的威脅,暴跳如雷,用著無比怨念的眼神看著陳長安,口中發(fā)出“咯咯咯”的聲音,那是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但是面對這陳長安的威脅,老伯瞬間妥協(xié)了,愁眉苦臉的說道:
“好了好了,我怕你了不行嗎?那些東西還在,不過不在我這里,你要是想要的話自己去拿。”
“事先跟你說好,現(xiàn)在天驕輩出,東西你拿不拿得到,不關(guān)我的事情。”
老伯把話說完,就把頭撇向了一邊,不再去看陳長安。
此時的陳長安聽到老伯的話,雙手放在下巴中陷入了思考,時不時的還點了點頭。
最后陳長安平靜的說道:“既然如此,看來我還是要去那個地方。”
隨后陳長安把手伸在了老伯的面前,這讓老伯愣住了,非常疑惑的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看到老伯那疑惑的眼神,陳長安不好氣的說道:
“你難道想讓我一個人去那個地方嗎?到時候你得老巢,出了什么事,這就能說了。”
聽到這里,老伯的臉色越發(fā)陰沉,從那破爛的衣服中掏出了一枚血紅色的戒指,以及一枚古樸的令牌,遞在了陳長安的面前,語氣不善的說道:“到時候你悠著點!”
看著老伯忐忑額姿態(tài),陳長安笑了笑搖了搖頭,拿起了對方手中的戒指,以及那一塊古樸的令牌,就起身向著大門的方向走了出去。
老伯看到陳長安要離開,頓時欣喜若狂,內(nèi)心非常的激動,但是被他隱藏的很好。
此時的他臉上還露出不舍的姿態(tài),依依不舍地看著遠處的陳長安,仿佛想要去挽留一番。
不過陳長安并沒有回過頭,而是直直地走出了大門,離開了小院。
“呼——”看這陳長安離去,老伯吐了一口濁氣,用雙手護住自己還在怦怦直跳的小心臟,過了一會兒才平緩了自己那害怕無比焦急的內(nèi)心。
在剛剛的那一下,老伯覺得自己仿佛是從。地獄鬼門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