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里什么最好玩,我就玩什么,不要懷疑我有多少靈石,靈石不是問題。”
說完,陳長安雙手負立隨意的站在了原地,平靜地看著這名叫做小劉的中年人。
“額……”小劉臉上露出了一絲犯難的神色,因為在他眼里,陳長安樣貌普普通通身上穿的衣裳也不算什么好布料,一看就不像是什么有錢人,大家族的弟子。
但作為良好的職業習慣,小劉還是帶著微笑平靜的對著陳長安說道:
“個人竟然想要去最受歡迎的項目,那自然是有,只不過這靈石,可能花得有點多,一般人都無法進入其中。”
說完這名小劉還在雙手互搓著,露出了一些為難的神色。
在一邊的陳長安立馬領會了對方的一絲平靜的點了點頭,對著小翠說道:“你帶了多少靈石?”
聽到是陳長安的問話,小翠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色,最后小聲的說道:“姑爺將軍大人,并沒有給我們多少靈石,小翠這一次出門只帶了三萬靈石。”
小翠并沒有欺騙陳長安,在帝落的眼里,陳他們只不過是一名凡人,所以花銷都不大?
再加上軍營中的任何一切都需要報備,這三萬極品靈石還是帝落私自拿出,算是她自己的供奉。
聽到了小翠的話,陳長安點了點頭,平靜的說道:“既然如此,把血殺令拿出來吧。”
小翠立馬明白了陳長安的意思,立馬搖頭拒絕,艱難的說道:
“姑爺這不好吧,而且血殺令可不是兒戲,不能輕易的拿出來,要是被將軍大人知道,這可是要軍法處置的。”
可惜小翠還沒有反駁拒絕,突然發現在自己口袋中的血殺令被陳長安拿了出來,擺在了小劉的面前。
陳長安平靜的對著小劉說道:“血殺軍血殺令,想必應該有資格進入你所說的娛樂項目吧?”
小劉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的目光,對于這樣的情況,他面對的實在是太多了,經常有一些人拿著其他軍隊的令牌過來招搖撞騙。
這讓小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怒色,只是讓他仔細看著陳長安手上的令牌之時,內心中卻是震驚了一番。
陳長安手中的令牌古樸無一,非金非銀是用一種特殊的材質煉制而成,上面還散發著一股如同血液的味道,在其中,小劉還感受到了一絲淡淡的殺意法則。
小劉敢確認陳長安手中的血殺令是貨真價實的血殺令,因為有血殺令,可以想象陳長安的身份是多么的驚天。
小劉立馬露出了畢恭畢敬的姿態,對著陳長安恭敬的說道:“大人您有沒有資格進入,接下來你就跟隨著小的,小的就帶您去。”
說完小劉打了一個響指,只見在遠處走來了一輛馬車。
在馬車的內部坐著許多名漂亮的女子,這些女子國色天香,時不時還露出羞澀的樣子,有人身穿旗袍,有人身穿長裙,有人更是身著暴露,很是妖嬈自己。
不一會二這輛馬車來到了陳長安的面前,從馬車中走來了一個傀儡,傀儡沒有任何的感情,平淡的站在了一邊。
“哎呀,不錯不錯,竟然趕車的人都是傀儡,看來這賭城的底蘊就是豐厚。”看到這句傀儡全長安贊嘆的說了一句,隨后自顧自的走上了馬車。
之前在馬車上的這些女子,開始服侍起了陳長安,顯然這些女子都是賭城雇傭下來的侍女。
“來官人吃一顆葡萄嘛~”
“官員人家的腿好疼,你幫人家捏捏嘛~”這些女子開始在陳長安的身上隨意的扭動,散發著一股清香味。
陳長安對于這些女子無動于衷,時不時的拿著一邊的水果平淡的吃著,反倒是一邊的扶蘇很是享受,跟這些女子一直都在曖昧。
小翠的目光,死死地盯在陳長安的身上,尤其是用一種惡狠狠的目光盯著陳長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