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名公子的話,普心大師的臉上很是赤紅一片,雙前緊緊的握著金皮筋,都快露了出來。
周圍的大教老祖以及一些掌門人,卻是用看笑話的眼神看著這一切。
他們在了解不過了,普心大師是一名游走在南州大陸,遍布的一名散修煉丹師,雖然他擁有許多天才靈寶去底蘊(yùn),一個人就能比肩一些大勢力,這是多么雄厚的財力。
只有煉丹師這種特殊的職業(yè),才能擁有一人頂一個大勢力的財力。
可是九龍大師不一樣。
發(fā)身后的九龍丹宗整個門派,所有的弟子長老們,都是煉丹師。
尤其是九龍大師跟普心大師,都是6階巔峰的煉丹師,兩人的財力其實(shí)大多數(shù)都是相同。
可九龍大師有著身后一個宗門的底蘊(yùn),再加上九龍大師并不像普心大師那樣,還是半步渡劫期的修士,九龍大師在三千年前就已經(jīng)是渡劫期的修士。
如果九龍大師的弟子真的要這所謂的歲月耽誤,哪怕是普心大師,有心也是無力。
“唉!”頓時有一些人開始嘆息的說道:“可惜了這上好的歲月丹爐啊,最后還是要落在九龍大師的手中?”
果然一眾人開始有一些無望,尤其是普心大師臉上更是陰沉無比,整個人露出了咬牙切齒的模樣,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對著這名九龍丹尊的公子說道:
“好好好,你小子竟然有種,竟敢斷了老夫的煉丹大道,老夫今日在此宣布,從此于你九龍丹宗勢不兩立!”
當(dāng)普心大師說出這一句話后,瞬間震驚住了周圍的所有大教老祖,公子,小姐們。
因?yàn)槠招拇髱煹倪@一句話就是表明了,在未來的以后普心大師將會與九龍丹宗作對。
從目前的實(shí)力上來看,普心大師,這無疑是以卵擊石。
但不要忘了普心大師,可是六階巔峰的煉丹師,雖然他一己之力無法對抗整個九龍丹宗。
但是光憑他一個人,也必定會對九龍丹宗,造成巨大的麻煩。
至于普心大師為何敢如此宣言在座的眾人自然是明白無過了,對于一個煉丹師來說,煉丹大道便就是他們向往的一切,哪怕是傾盡所有家人朋友,都在所不惜。
這名九龍丹宗的公子所說的話,無疑是在斷送一位至高無上的煉丹師前程。
斷人前程何必不就是殺人父母。
“呵呵,普心大師,那我們就等著瞧?!边@名九龍丹宗的公子卻是笑了笑,隨后在他的牌子上寫上了一個價格。
周圍的一些人也開始在寫上自己的價格,只不過價格都是隨意寫的,畢竟他們知道這歲月單獨(dú)最后都會花落誰家。
與此同時,在二號包廂中的陳長安,眉頭輕輕的一皺,臉上露出了思考的神色。
一邊的扶蘇,不明所以的問候道:“先生著歲月丹爐也是很不錯的寶貝,雖然比我家那老家伙的夜壺差了一個等次,但這歲月淡如好歹也是鬼手老人的煉丹爐。”
“拿回去以后說不一定,到以后還有啥用處呢。”
雖然扶蘇知曉陳長安不會去買這所謂的歲月丹爐,但還是勸解的說道,畢竟寶貝這些東西,多一件肯定比少一件好。
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扶蘇還惦記自己麻袋里中的那一件丹爐。
如果陳長安沒有煉丹爐,到時候需要的話,打他丹爐的主意,那可多不好。
要知道扶蘇為了這一尊丹爐,差一點(diǎn)被她家那個老家伙打個半死。
突然陳長安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發(fā)出了一絲輕笑,很是有趣的說道:“區(qū)區(qū)歲月丹爐我還不放在眼里。”
“反倒是這個普心大師讓我很感興趣,好像血?dú)④娭凶顝?qiáng)大的煉丹師,也只不過是六階中期,正巧我們?nèi)鄙僖晃粺挼??!?
想到這里,陳長安毫不猶豫的在上面寫上了一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