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您在其中的立場如何。如果現在您仍然在守護蘇塔殿下,那么接下來眾目睽睽之下蘇塔殿下被奧克利人襲擊的場面將不可能出現!接下來您是蘇塔的唯一依靠,為了家族榮耀,您必須責無旁貸地守護他。”
由于秉核并不知道刃欄到底有沒有被奧卡人收買,只能曉之以理,用含蓄的語氣告訴他,現在奧卡人的計劃失敗了。
秉核的假設中,被收買的刃欄胡要實驗繼續執行有利于奧卡人的計劃,也沒有洗清嫌疑的可能了。
秉核想了幾種刃欄參與刺殺蘇塔,然后洗清自身嫌疑的可能。
例如現在這種情況,刃欄騎士刺殺了蘇塔,然后制造假死跡象,隱姓埋名,就是洗脫現役的方式。由于奧卡將信義的底線拉低到極點,在這個沒信諾貴族社會中,秉核現在對這位騎士的也帶著一絲懷疑。
所以秉核就在信中提了一下“自己以后還會重新去比克斯大公那拜訪。”
意思是如果蘇塔死了,秉核會跑過去和比克斯大公絮叨絮叨這件事。
刃欄的家族可是世世代代侍奉堡壘的騎士家族,是比克斯大公親信中的親信。而如果出現背叛的嫌疑,根本不需要證據,就會被大公踢出權力圈子。
而且整個上流貴族圈子,都會傳達這種不名譽。這種不名譽的下場,就和現代人履歷上出現偷竊坐牢的記錄一樣。
刃欄騎士看了看這個信件,剛開始對信件文風很詫異,然后他過了一會反應過來里面的意思,臉上陡然赤紅,作為堡壘家族的守護騎士,他反應到自身的忠誠被懷疑了,秉核的懷疑是對一位騎士嚴重羞辱了。
而這種羞辱卻沒法反駁回去,他人會有這樣的懷疑,恰恰是因為他自己愚笨的行為。
騎士回憶了先前的情況,瞬間想通了一切關節,然后猶如野獸一樣盯著駕車的馬夫。這個馬夫是奧塔人幫他臨時雇用來的,據說熟悉維克拉地區出逃的通道。
在兩個小時前這位騎士還處于緊張則亂的狀態,并且也沒想到奧卡人的節操竟然會這么低。所以根本也就沒有防范。
而現在,這個馬夫在看到刃欄騎士兇橫審視的目光后,臉上立刻露出了驚慌之色,馬夫想要從腰間掏出什么,然而卻被刃欄騎士快速近身體,掐住了脖子卸掉了下巴。
然后刃欄從這個馬夫腰間摸索著,找到了一把口徑非常小的手槍。槍械子彈上甚至上了毒。
這把槍就是計劃在混亂中準備對蘇塔補刀的道具。
刃欄檢查了一下他的嘴里,立刻伸出手指從馬夫嘴里扣出了自殺的藥丸,然后把他的下巴安上,騎士咆哮的質問到“給我說,你是誰派來的。”
刃欄的眼神中仿佛出現了深仇大恨一樣,而他現在從馬夫口中拿到口供的動力,不是要打探什么,而是想要在蘇塔面前逼出這貨的口供,在蘇塔面前明確自己的清白。
想到幾天前還和自己把酒言歡的那位奧卡船長(中位職業),暗中竟然給自己和自己家族扣了這個屎盆子。遭遇背叛的刃欄騎士現在是一腔怒火。
怒火中燒的刃欄找不到那位奧卡船長,則是把火灑在了這個馬夫身上。
騎士捏碎了馬夫的手指。然后捂住了他的喉嚨不讓他慘叫發聲,再把他的下巴接上去,索問口供。
而一旁的蘇塔看完了秉核的信件,感慨的嘆了一口氣。蘇塔的目光看向了遠方的機械工廠的方位,在那個方位上,一條條發射后的巨大煙柱猶如張牙舞爪的多頭龍在四方天空中展開,籠罩維克拉。
收回觀望的目光,蘇塔將信件一折,然后用手指甲壓住了折縫,滑動擠壓了一下。
然后撕拉一聲,蘇塔將信件開頭的那一部分沿著折疊擠壓的直線整齊的撕下來點火燒掉了。
蘇塔不燒掉這個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