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陸地岸炮對射了四十分鐘后,圣索克的黑海艦隊對河道的封鎖宣告失敗,被迫向南后撤。
三個小時后,在河道最窄的地方,海拉人架設了牢固的浮橋,海拉人的戰車開入了帝國的南岸。
然而海拉人的快速進軍,隨即迎來了挫折。
槍焰領地天文臺南側三千米的發射場上,十六發十二米高的‘鉛筆頭’被樹立起來。這是秉核這一年在家族中制造的二級彈道導彈,采用液氧和丙烷推進。彈頭重量兩噸,射程四百公里,精度秉核預計能夠達到五十米范圍。
這個導彈的技術水平
就舉一個方面的例子二十一世紀導彈殼子采用鋁殼甚至是碳纖維殼子,而秉核采用了碳鋼殼子,整個導彈很重。
在二十一世紀同重量的固體導彈能被卡車在高速公路上拉著走,射程達到兩千公里。
現在這些液體燃料導彈,被列車運到發射場,花費一個小時注入燃料,射程只有四百公里。
但整體技術雖然落后,各個子系統卻和現代彈道導彈對應,可謂是五臟俱。
在充當發射中心的天文臺上,多個時代的工業畫風摻糅著——
秉核身邊的懸浮鏡面術看起來非常像地球21世紀末的息界面。
室內操作設備上一個個機械扳鈕開關,還有那一個個電流表電壓表指針,是地球中國六七十年代的儀表廠的氛圍。
但是在這個天文臺上的一個個欄桿扶手的鉚釘則是維多利亞蒸汽風格。
秉核拿著話筒正在對各個小組負責人下達指示。
室外操作的一線操作人員正在通過對講機設備,向所屬的小組負責人匯報。在導彈控制室中充斥著刻板的技術術語。
而在這嚴肅的氣氛中,天文臺的樓梯中傳來了腳步聲。守在天文臺門口的騎士扭頭看了看,確認了來客的身份,低聲與同伴交談了一番后,這位騎士按下了門上的按鈕。
桌面前的燈光閃了閃,秉核從座位起身,走到了門口。
來客是秉核的大哥——槍焰羅思。
在走道口,秉核先是低頭看了看手表,抬頭對羅思問道“你還沒有走嗎?”
羅思目光盯著秉核反問道“你準備什么時候走?”
秉核頓了頓說道“我是堡壘,就這么灰溜溜走了,多沒面子啊!”
面對秉核玩世不恭的樣子,羅思臉上變了變,然后嚴肅道“帝國來電報了,有最新指示。”
秉核扭頭關注著控制室中人們進行著最后的操作流程,面對羅思的話仿佛毫不在意地問道“那邊老爺們怎么說?”
羅思語氣鄭重中帶著幾分規勸的意思“帝部,希望你1號上午10點前去波斯特納報道。”
秉核“首先,我對得起帝國,再者,我不歸軍部的人管。”
秉核將頭轉回來問道“我們父親這幾天哪里去了,我沒看到他。”
羅思“父親大人在金牛號巡洋艦上。”
秉核疑惑地轉頭看了看另一邊作戰地圖的黑海部分。
這幾日,秉核的領域展開,俯視龐大的戰略戰場過程中,對該地區內圣索克這方重要作戰的單位是有所了解的。
金牛號巡洋艦是黑海艦隊今年預備訂購的主力艦,現在戰局開始后,兩天前這艘戰艦悄然離港進行測試。這種反常的現象讓秉核當時就有些困惑,而現在得知戰艦上竟然是自己的父親,秉核心里充滿了怪異,
不由在心里詫道“這時候單艦去黑海北部水域干什么?單艦反擊?還是在黑海澡盆上玩破交?”
秉核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了面前這位黑海艦隊的副司令官。
他沒有給秉核任何答案,而是用別有意味的目光看了看秉核,然后略帶深意的說道“父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