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之星使館七公里外的黑暗小巷,一個簡易入口連通向一個秘密神殿。
四個小時前,當那批恐慌的拐子們逃到神殿企圖尋找庇佑后,均摘星拖著那個帶著金鏈子被打斷腿的頭頭,走進了這個密地。
澄清一下,并不是那個帶著金鏈子的家伙把均摘星引來的。而是那金鏈子的幾個手下逃回來的時候將這里暴露了均摘星可是有領域的啊!
所以呢,均摘星并沒有對金鏈子進行刑訊逼供,直接一頓打然后拖著他,來到這個神殿!在見識到這里的所作所為后,在四個小時內,掀起了必須全程打碼的殘暴場景。
嗯,現在四個小時過去了。
均摘星踏上了被自己踩得粉碎的祭壇,用手指彈著面前神像的臉蛋,機械手套將神像的臉蛋直接彈出帶粉末的小坑。然后把神像眼睛中,兩顆昂貴的重元素寶石給扣了下來。順便撬開神像的大腿,把內部的那個水晶體也挖了出來!
這時候,均摘星身上的機械服傳出了訊號呼叫的聲音。
均摘星看了看信息發送方,赧然地打開了界面。
通訊界面彈出后,白覓海見到均摘星無恙,三分感慨,三分無奈地斥責道“師弟,你真的是不安分啊!一刻都不愿意停。”
均摘星用腳踢開地面上的斷腿,由于血將銀白的靴子沾染了痕漬,所以現在伸進祭壇銀質水盆(其實是這個神殿盛裝圣水的器皿)進行清洗!而均摘星的背后是異常殘酷的場面。
面對前輩的斥責,均摘星用絲毫沒意識到錯誤的語氣,帶著家常味的埋怨道“那些上流社會的小姐公子們,談論的股份啊,王室啊什么的話題,我不感興趣。無聊出來走走。”
此時呢,均摘星頓了頓,因為小腿被一只血手給抓住了。
這是一個被燒焦聲帶,無法發出聲音的男人,這里還有四十多位同樣這樣的壯漢。整個大廳內到處都是斷肢斷臂,但是就是沒有死一個人。剛剛四個小時內,均摘星是直接用這里摘取器官的長刀子,將他們身上的部分生生卸了下來。在這個過程中,均摘星害怕吵到附近的人,先將他們的聲帶全部斷裂。
能讓均摘星下如此狠手,是因為這些家伙,一邊干著采生折割的事,販賣人體零件;一邊給切除器官的孩童安裝上了廉價的機械器官,當做奴隸賣了出去!
思維容器讓均摘星對大多數情況都越來越沒有先前那么情緒化了,故有些覺得自己這么遲鈍是不行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太猛了,直接在均摘星心里激蕩起海嘯。以至于,在理智的默許下,開始以兇殘懲戒兇殘。
道義維系的社會秩序覆蓋下,均摘星堅決當好孩子,雖然皮一點,但是很多想法很多行為都嚴格地遏制。然而在這道義不存、規則被肆意踐踏的地方,均摘星也就突然解放了天性中的殘忍!
十分鐘前,均摘星(病嬌)“你們憑什么認為,制造地獄后,你們自己就是地獄中最可怕的存在呢?嘖嘖,不恐懼地獄,說明你們對地獄太無知!”腳踩在血泊中,總結道“敢第一個制造地獄,并不代表最惡,只能說明你們最蠢!”
均摘星的笑容讓這些人艱難地在地面上后退,想要躲避這個詭異的惡魔。
……
在通訊中,均摘星緩緩對白覓海傾訴了這里的情況。
在大使館內,白覓海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安慰道“這就是水之星。各個角落中都充斥著原始的殘酷和黑暗,呆在那別動,我馬上派人接你。”
均摘星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半個小時后,自己回來。”
掛掉通訊后,均摘星踹開了捏住自己腳踝的血手,然后將他拎起來,朝著神像上一甩。這個渾身鮮血的人把神像直接撞倒了。然后一步一步走上祭壇,頓足一秒輕嗅空氣中濃郁的血腥,一腳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