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控制者,一百二十六位中位控制者,參會。
她們是此次戰區巡航的艦隊派,雖然掌握著該星區域火力最強的模塊,卻只能作為這場會戰的旁觀者——艦隊速度難以趕到戰場。
司空瀲轉過身來,低重力下,如瀑的頭發,如銀漣般搖動。她緩緩且無奈說道“你們都看出來了吧,這場戰爭我們插不了手。”
這些控制者們相互看了看。她們都是聯邦的高級軍事負責人,了解眼下的太空戰略情況。
眼下這種新式的太空對抗已經持續了兩個月,雙方也都對相互之間的太空戰爭動員力,知道了一點底。
聯邦一方的,能夠進行深空作戰的天騎士數量是一千五百位;而磁云星這邊,很明顯湊出了多達四千多位天騎士。從質量上看,聯邦一方較強。
不過,現在廣域空間中,不斷拉扯追逐的戰況發展,看起來非常“唯勝棋手”。
戰爭至今,唯勝棋手已經成為了一個形容詞。由融繼璇總結,即避開鋒芒,反復地騷擾,對其必要的區域逼迫,逼迫精銳的對手出手,而把精銳的對手“邀請”出來后,又不干脆對決,一直在做低技術含量消磨式對抗。消耗強大對手的精力,直至觀察到一個勝利的節點,然后猛然上去占便宜。
這二十年來,最著名的受害者,就是融繼璇的學長兼丈夫——蘇天基。今兒個,看起來似乎又是要對天騎士們搞同樣的戰術。
現在,聯邦的高等級天騎士占據戰技優勢。但是磁云星仗著己方數量優勢,在廣闊的太空領域分為多個大隊在兜圈子,消耗聯邦天騎士出勤。
均摘星明明就是‘蘑菇’戰略,干嘛要用我中二年齡取的‘唯勝棋手’來命名呢?
瀚海幻沫走上了星圖“主帥,磁云星的那位已經掌握主動,這么下去,我們的天騎士出勤能力,會被其消耗得越來越少。而統帥不可能坐視我方天騎士疲憊,必然會在近期內發起主動決戰。我們必須早做準備,介入戰爭。
另一旁白發金瞳的司空玥“介入,如何介入?”
瀚海幻沫瞪了一眼這個在學校時代就和自己唱反調的同僚。她揚起鵝頸四顧周圍的星圖,說道“所謂的介入,那就是!”她的手指向了現在正在朝著太空衍生的磁云星艦隊模塊。
周圍控制者們神情一頓,司空瀲注視著瀚海幻沫,仿佛在確定她到底是哪一方的。(據說這位瀚海控制者,早年和均摘星有過曖昧。)
瀚海幻沫無視了其她人的目光,目光緊盯那光點縱橫的動態投影,平靜地解說道“我們的艦隊必須探入磁云星的內軌道內,進行一次抵近火力壓制。破壞磁云星一方天騎士的起降能力,為我方天騎士目前捉襟見肘的情況,贏得一絲喘息。”
司空瀲抬起手“不要說了,我知道了。”
很顯然,她是否定了這個方案。作為現在巡航戰區的艦隊司令,她不可能讓艦隊去冒這個險。聯邦要控制太陽系,天騎士和艦隊哪一樣都不能少,而哪一樣被磁云星方面擊潰,那么就將如同木桶效應一樣,迫使聯邦徹底放低姿態,在這場戰爭中全面退讓。
此時,天騎士之間相互兌子,雖然痛苦,但是戰術上是己方似乎能打出戰損比優勢。
而若是讓艦隊硬闖磁云星,那就是讓磁云星一方輕而易舉地達成目標。
司空瀲目光再次回到星海投影圖,現在她作為統帥必須在一旁等待維持住聯邦的行星通行力量,看著天騎士們在這場戰爭中角逐出至關重要的結果。
……
回到天騎士對抗的角度上。
雙方均具備強大人思,科技體系也都發展到了投入越大、產出越大的平穩期,雙方在戰前二十年前都探索同樣的前沿領域,其中隱生代通過均摘星這個窗口和聯邦的學術交流密切。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