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軍打退的激動心情立時平息了下來,看著寨外的方向,小聲的嘀咕道,“這都五天了,張兄弟他們怎么還沒有回來……”
不多時,阮寧沉聲吩咐道,“通傳下去,這幾日弟兄們都辛苦點,尤其是夜里,萬萬不能放松。一旦發現威虎寨和麻黑寨的人有什么異樣,立刻上報,不得有誤!”
見阮寧神色嚴肅,目瞳雷火等人也正色應是。
夜里,阮寧將自己關在議事廳中,強忍著倦意仔細的看著桌上的地形圖。
自從那日張曀仆帶人離開后,她就隱隱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可是想來想去,她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阮寧目不轉睛的盯著面前的地形圖,仿佛恨不能將其看穿,以找到被她忽視的東西來。
到了后半夜里,議事廳的門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扣響。
打開門后,出現在阮寧視線中的,是一個十六歲的年輕小伙,五天前被她選出來,跟著張曀仆一行人從地道離開,前往寨外尋找援兵。
“你們回來了?張曀仆呢?”見著面前的人,阮寧的一顆心瞬間提了起來。
那年輕小伙搖了搖頭,氣喘吁吁的說道,“張大哥還有事沒回來,怕寨子里出事,特意讓我快馬加鞭趕回來報信的。”
看著眼前這人面上的著急,阮寧往議事廳中退后一步,正色道,“進來再說!”
進了議事廳,那年輕小伙將放在一旁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讓火辣辣的嗓子眼得到了緩解后,才急急忙忙將張曀仆讓他帶的話,一字不漏的說給了阮寧聽。
聽完了張曀仆讓傳達的話,阮寧的一張臉陰沉的如同隨時都能下起暴風雨的六月天似的。
讓那傳話的小伙下去休息之后,她獨自一人在議事廳中又待了許久。一個時辰之后,她打開了議事廳的門,悄無聲息的潛入了飛刃的屋子里。
正著睡覺的飛刃發現有人潛入,握著放在床頭的長劍便刺了過去。
阮寧轉身一擋,壓低了聲音說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