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人牽扯到一塊去了?你該不會真的生了背叛咱大當家的心吧?”
“哪個斷舌根的人在背后造老子的謠!”見著往日里并肩作戰(zhàn)的兄弟滿眼疑惑的看著自己,飛刃立時火冒三丈,怒聲說道,“要是老子真的和清風寨的人勾結(jié)了,何必傷還沒好就想法子離開!”
“當真沒有?”鐵斧沒那么多心思,看著飛刃有些氣急敗壞的模樣,確定似的多問了一句。
“沒有!”飛刃咬牙,周身戾氣上涌。
聽著飛刃否認,鐵斧瞬間喜笑顏開,騎在馬背上的身子微低,伸出一只手來,說道,“兄弟,先回去再說!”
飛刃握著鐵斧伸出來的那只手,借了他幾分力氣,便翻身上了馬。
到了麻黑寨寨主面前,飛刃率先下馬,視線從面前所有人身上掃過,二話不說的便怒聲罵道,“是哪個不想活了的在背后造老子的謠!要是被老子給揪出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媽的,老子對麻黑寨忠心耿耿,不惜拿自己的命去哄騙清風寨的人打開寨門,竟然還有人在背后污蔑老子……”
聽飛刃罵的越來越難聽,麻黑寨寨主的神情漸漸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視線橫掃而過,看著面色陰沉如水的麻黑寨寨主,飛刃仿佛才發(fā)現(xiàn)他似的,當即走上前去,一把抓著麻黑寨寨主的手,滿眼委屈冤枉的說道,“大當家的,那些不安好心的胡亂說也就罷了,你可千萬不能當真啊!你要知道,我飛刃對你,可是忠心耿耿,在此之前,絕無半點不軌之心!”
說著,飛刃身形一矮,便要單膝跪在麻黑寨寨主面前。
“我覺得飛刃兄弟這模樣怎么看也不像會背叛大當家……”
“我也覺得不像……”
“他和清風寨的人勾結(jié)這話,到底是誰傳出來的……”
看著飛刃一臉的真誠,麻黑寨中與他相熟的人忍不住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些話傳進了麻黑寨寨主的耳中,不由讓他有些騎虎難下,嘴角扯出了一抹有些難看的笑容來,將膝蓋都還沒有來得及沾地的飛刃從地上扶了起來,說道,“兄弟,你這是做什么!這些年你為麻黑寨做的事,我這個做大哥的都看在眼里。放心,沒有根據(jù)的事,大哥我不會信的。”
說完之后,麻黑寨寨主又假模假樣的關心起飛刃的傷勢來,對那日下令連著飛刃一起射殺的事情,絕口不提。
當天夜里,飛刃以重傷未愈,為了不給攻打清風寨拖后腿為由,提前回了麻黑寨中。
麻黑寨寨主想著眼不見心不煩,便也由著他去了。至于他和飛刃之間的賬,等先解決了清風寨再算也不遲。
當天夜里,穿著夜行衣的飛刃避開了在麻黑寨中留守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潛進了麻黑寨寨主的屋子。
另一邊,帶著人走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威虎寨寨主,總算是回到了清風寨中。
看著被自己的人馬控制住的孤鷹寨眾人,他拿出了一塊染了血的巴掌大的鐵牌,扔到了他們面前,沉聲說道,“都睜大眼睛看清楚了,這可是你們大當家的東西!”
孤鷹寨眾人一看,立時憤怒不已的睜大了眼睛,怒聲質(zhì)問道,“這東西怎么會在你這里!你把我們大當家的怎么了!”
威虎寨寨主徑直走到平日里金不換的位置上坐下,滿臉惋惜的說道,“這可和我沒關系!我?guī)е粟s到的時候,你們大當家和他的幾個兄弟正被清風寨的一伙賊子圍殺!”
“你放屁!現(xiàn)在大漠之中誰不知道清風寨被你們威虎寨和麻黑寨的人圍的水泄不通,他們哪里來的人能去圍殺我們大當家!”對于威虎寨寨主的話,孤鷹寨眾人幾乎沒人相信的。
威虎寨寨主卻也不著急,慢條斯理的說道,“清風寨能在官府圍剿之下,依然占據(jù)斷魂山這么多年,哪里是我們威虎寨和麻黑寨能困得住的?知道你們不相信,不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