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是添亂了。阿苑,你說這賠率一賠十,合不合算?”唐苑甩開簡琮雙的手,笑嘻嘻地看著唐苑問她。
唐苑心里偷笑,心想這小子不愧是往瓊華殿跑的最頻的,這么了解她,瓊華殿里那幾缸瓊花釀也算沒有白送。
抬頭看一眼上官俊,笑的狡黠,說“上官師叔隨意,不過,賭注的話,師叔們自己掏腰包哦。”
上官俊看著她眼底的狡黠,心里嘖舌,面上肉疼地說“行。到時候我就去找宮主,說是為了星月宮的臉面。輸人不輸陣,賠率就這么定了。怎么樣,烏少堡主,賭不賭?”
“賭就賭,老子怕你就不姓烏。”烏江啪的一聲將焰云刀往一旁方弓的桌子上一拍,氣勢駭人。
上官俊噗嗤一聲笑了,他說:“姓是你爹給你的,我們總不能逼你改姓。再說了,不姓烏你姓啥?總不能姓鳥吧。你這刀也不能當成賭注,萬一我們贏了呢,我怕你們烏家堡賴賬。”
“哈哈哈。”場上眾人因為上官俊那句“姓鳥”狂笑不止。
南宮芷笑的最是猖狂,攔住唐苑的肩膀,一邊拍一邊笑著說“上官師叔真是個人才啊,哈哈哈。”
鐘離淵他們也早就看不慣烏江的蠻橫了,此時見他出糗,各個捧腹大笑。就連平日里不茍言笑的龍灝,也抬手,掩住勾起的嘴角。
烏江此時的臉色,已經漲成豬肝色。怒目圓瞪,恨不得將上官俊碎尸萬段。
長孫藝也笑這附和“上官老弟說的極是。這焰云刀可是烏家堡的傳家寶刀,我看鳥,啊不,烏少堡主還是收回去,換個賭注,啊。”
“閉嘴。老子的刀要你們多嘴。。”烏江此時更加確認上官俊是在幫唐苑裝腔作勢。他恢復了些許冷靜,補充說道“本少堡主只跟唐苑比,堵他十丈之外能中紅心,不僅這刀歸他,就是他的箭靶,本少堡主也能生吞了。”
“你確定?”上官俊狐疑地看著他,不確定他能不能做得了焰云刀的主。
但是看在旁人的眼里,上官俊是在遲疑。
此時,七皇子聞人珂站了出來。他說“大家都是同窗,大可不必過于較真。烏兄,這刀我看你還是先收回去。至于賭注,不如就賭抄書,既不會傷了和氣,也能精進課業,豈不會兩全其美。”
“七皇子,你消遣我們呢?鳥江都沒說什么呢,你著急啥?”長孫藝一聽,瞬間就炸毛了。他雖然不相信唐苑,但是他相信他們少主,讓少主提出挑戰的人,那里是他們這些凡夫俗子能比的。
“哈哈哈,就是,抄書有什么意思。讀那么多書干嘛,難道還想著封侯拜相呢,哈哈哈。”
七皇子似是被人戳到了痛處,面色難看至極,騎虎難下。
“要賭就賭,不賭就滾。”烏江的怒氣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了,大吼一聲,場面瞬間鴉雀無聲。
唐苑掏了掏耳朵,睨了烏江一眼,說“賭就賭,爺還怕你個鳥。”
唐苑的聲音洪亮干脆,但是鑒于烏江的怒火,周圍的學子也只敢偷偷憋笑,就算有忍不住的,也只是輕微的“噗嗤”聲。
“教習,您可得幫我家小宮主作證。萬一人家抵賴,好吧,就算人家要抵賴,我們也沒辦法。”上官俊對著教習一禮,頗有些無奈地說著。
教習心中冷笑,臭小子連他都敢利用。
長孫藝見教習沒有反對,便吆喝這圍觀的學子下注“下注了下注了,一賠十開局,以唐公子上弦為期,過期不候。”
很快,愛熱鬧的學子們紛紛下注,蒼山派和星月宮都壓唐苑贏,他們不過幾人而已,但是對面,烏壓壓地都賭唐苑輸。
鐘離淵扯了扯花駟的袖子,問他“你押哪邊?”
花駟笑著搖頭“不知道,不想押。”
鐘離淵爽快的說“那我去了。”
花駟好奇他會押哪邊,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