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府邸,瑾妤夫人服侍云起更衣,替他捏肩捶背,很是體貼。
“夫人,你不必為我做這些。”
“我愿意。”
“好好好,阿瑾想做什么就做。”
“舒服嗎?”
“嗯,阿瑾手藝真好。”
“是嗎?那夫君覺得是我的手藝好,還是妹妹的手藝更好。”
“妹妹?”云起擰眉,似乎想不起來“妹妹”這個存在。忽的,似有想到什么,不悅地說“你提那個賤人作甚!”
看到云起眼中的恨意,瑾妤夫人臉上的緊張瞬間化作溫柔,雙手圈在云起的頸肩,在他耳邊輕語“是我錯了,任憑夫君懲罰。”
云起嘆氣,抓著她的柔夷,柔聲道“我說過,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哪怕我不做魔君了,也不會讓你受委屈。再說了,那個賤人早已神魂俱滅,不會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
“我知道,就算她找來了,我也不怕。”
云起將女人摟進懷里,輕柔地安撫著妻子。而藏在他懷里的瑾妤夫人,面上并無較弱或者恐懼。
翌日,云起攜手瑾妤夫人一同出現在比武場上,子淵也是緊隨其后而至。
不消片刻,唐苑和南宮芷唐熠也如約而至。
“二位請就位。”唐熠對兩人一禮,示意他們可以上比武臺了。
上臺前,子淵朝云起這邊望過來一眼,勾唇淺笑“還望前魔君手下留情。”
話落,不給云起說話的機會,甩袖飛上高臺。
瑾妤夫人端著一杯酒,遞到云起面前,含情脈脈“夫君,無論你是不是魔君,我都會在你身邊,直到天荒地老。”
云起溫柔一笑,接過她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夫人安心看戲便是。”
待云起也上了高臺,唐熠再次揚聲說道“比武開始!”
鑼鼓聲響起,高臺風起云涌。
魔君云起,繼承了其父云翳戰神的所有神力,六界大能排行第五的存在。而子淵上神,排名遠在百名開外。
按理說,這一場力量懸殊的較量沒有任何意義,或許只是走個過場。
誠然,子淵臉上一直掛著淺笑,分不清是自信還是敷衍。
“這一場比賽,怕是連屁股都做不熱就得撤。你怎么還煮上茶了?”
“仙尊賞的,你喝不喝,不喝的話不分你了,本來就不多。”
“喝喝喝,仙尊賞茶,六界還是頭一份,豈能讓你們獨占。”
一眾評委團的仙官們說說笑笑,完全不把比賽放在眼里。要說真正緊張、真正在意這場比賽的,怕是只有瑾妤夫人了。
此刻,她正緊張地攪著手中的帕子。厭色今日也來湊熱鬧,他見夫人緊張,笑著安慰“夫人寬心,就算子淵近些年進步非常,也不是君上的對手。”
聞言,瑾妤夫人回頭看一眼厭色,溫柔淺笑“你倒是對他很有信心。”
“呵呵,畢竟自己的上司,還是要了解透徹的。”
“在碧水涯過得可還如意?”
厭色笑容加深,心想時常能與父王相會,還能有母妃的關心,如意地不能再如意了。
“多謝夫人記掛。厭色很好,就是事物繁重了些。”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但是瑾妤夫人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比賽場上。
厭色有點不解,感覺今日的夫人對君上沒什么信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