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地岔開話題,“如果你知道了它日進斗金的方法,你不會去做?”
夏侯軼漲紅了臉,“去去去,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愛錢?”
傅晏清笑笑,沒說話。
在這個時空,錢確實沒權(quán)力重要,不過也是生存必不可缺的,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道理,不管在古代,還是現(xiàn)代,都是一個不得不承認的理,她深有體會。
正巧這時,枯雨拿著一個信封走了過來,遞到傅晏清面前,道:“小姐,給您的信。”
夏侯軼馬上伸直了脖子過來看。
傅晏清瞪他一眼,他只好不情不愿地收回了脖子。
傅晏清看著信封上端端正正的“恭王府傅小姐親啟”,挑了挑眉,揭開了信封。
信紙上只有寥寥幾句話,字跡清雋不失風骨。
“展信安:
自前日宴中與傅小姐小談一席,遲某深覺傅小姐之心性,豁達通時,非常人所能及,今聞傳言,深感遺憾,特書信一封,聊表慰籍,愿傅小姐早日康復(fù),勿要憂心。
將軍府遲笑書奉上”
傅晏清笑了笑,把信收好,交給一旁的枯雨,囑咐她收好。
夏侯軼露出一個鄙夷的表情,道:“一封信而已,就笑得那么開心,還收好了,嘖,傅晏清,我瞧不起你。”
傅晏清白他一眼,“想什么呢,就一封普普通通的問候信。”
夏侯軼同樣翻了個白眼,剛想說什么,就見院中又有一人走來。
來人是葉卓,難為傅晏清只見了他一次,還記得住他是誰。
傅晏清看見他時,眼神變了變,一言未發(fā)。
葉卓未經(jīng)通報就能進來,想必是因為某個人。
葉卓走到二人面前,目不斜視地一手將手里拿著道一個木盒放在桌上,另一手遞了一封信給傅晏清,“世子給你的信。”
傅晏清沒去接,而是看著葉卓,笑得滿面春風,“你家世子呢?”
葉卓面無表情,“傅小姐看完信就知道了。”
傅晏清繼續(xù)試探道:“我是問你家世子的近況,小孩,說了有糖吃哦。”
夏侯軼用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看著傅晏清,顯然沒想到傅晏清還能厚顏無恥到這個地步,當著別人的面就敢打聽葉淮止。
可惜葉卓不為所動,“世子只讓我來傳信。”
傅晏清:“……”這油鹽不進的德性,葉淮止這是又養(yǎng)了一個小葉淮止?
見傅晏清吃癟,夏侯軼沒忍住,當場笑了出來。
傅晏清坐在對面看著他,手指“咯咯”作響。
葉卓還是沒什么表情,一直保持著伸手的動作。
傅晏清見狀,無奈地嘆了口氣,接過了他手中的信。
葉卓收回手,放在身側(cè),端正地像是在站軍姿,“世子說,他準備了一些藥,和用法一起放在盒子里,請傅小姐按時、按法服用。”
傅晏清想起葉淮止之前說的,會想辦法解決她失憶這件事,也就明白了那些藥是干什么用的。
她看了眼葉卓拿來的那個小盒子,點了點頭,道:“知道了。”
葉卓卻還站著,沒有要走的意思,他看了傅晏清好幾眼,似乎是有話想說。
少年人的心思,傅晏清還不至于猜不出來,她挑了挑眉,從袖子里掏出幾顆糖,攤在手心里,遞到他面前,試探道:“吃糖?”
葉卓眉頭聳了聳,又皺了起來,看著她掌心里、被顏色鮮艷的糖紙包裹著的糖,竟然緩緩地伸出了手,去接她給的糖。
傅晏清看著他專注的眼神,暗道:果然還是個小孩,抵不住糖果的誘惑啊。
葉卓若知道她此刻心中所想,估計會氣得把身上帶著的所有毒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