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
因?yàn)楸煌狄u的緣故,震雷宮眾人又是在這里多休整了半個時辰。
差不多快要黃昏的時候,眾人繼續(xù)啟程,快馬加鞭朝著通州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天邊的夕陽逐漸的朝著西面落下,殷紅的火燒云在余暉的映照之下,更加顯得壯闊。
一隊人馬便是這般于寬闊的通州道上疾馳而過。
很快,他們便是看到了通州城。
遠(yuǎn)遠(yuǎn)的看過去,漆黑的城墻坐落于茫茫天地之間,好像是一頭盤踞的巨獸。
而因?yàn)樘焐等サ木壒剩浅情T也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
不過,這并不影響震雷宮的弟子。
一陣煙塵于淡淡的夜色之中疾馳而過,駱源策馬揚(yáng)鞭,來到了那城門的面前,他抬起頭,對著城墻上守門的官兵,大聲吼道,
“震雷宮弟子前來辦事,請給與方便。”
“震雷宮?把你們的牌子遞上來。”
城上的校尉揮了揮手,命人把一個竹籃送了下來,這是用來接應(yīng)信物的東西,不過,這竹籃剛出了城墻,便見駱源猛地抬手。
一縷雷光映照,裹著震雷宮的令牌躍上的城墻,然后落在了那名校尉的面前。
“開城門。”
校尉檢查了一邊令牌,并沒有問題,迅速的下令打開了城門。
“進(jìn)城之后,直接去驛站,我已經(jīng)與通州府知府打好了招呼。”
“小心些,別驚動了城內(nèi)的百姓。”
駱源對著身后眾人吩咐了一聲,率先策馬而入。
其身后的一眾弟子們,也是紛紛的跟了進(jìn)去,不久之后,當(dāng)所有的弟子都進(jìn)入,這城門也是隨著酸澀的摩擦之聲,緩緩的關(guān)閉了。
夜幕籠罩的通州城,和長安城截然不同。
這里沒有熱鬧喧嘩,也沒有燈火通明,有的只有安靜和死寂,以及一片望不到街道盡頭的昏暗,時而會有犬吠聲傳出,打破這寂靜。
驛站,就位于通州城的東南方向,大概是偏城角落的地方。
大概不過一刻鐘的功夫,眾人便是已經(jīng)趕到。
通州府辦事的效率還是不錯的,里里外外都已經(jīng)收拾的干干凈凈,門口也有人在這里守候著,等待著震雷宮眾人的到來。
“里面請。”
門口的衙役恭敬的邀請眾人進(jìn)去,然后又吩咐里面的下人,給人們陸續(xù)安排房間。
陸云特意和程昱在一起,兩個人分到了一個房間。
“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要尋找那些在通州府的魔人了。”
“我聽說,不只是通州城內(nèi),就連周圍的那些城鎮(zhèn),也有潛伏著的。”
“探案所的人,已經(jīng)幫咱們打探到了一些消息。”
“明天開始,就會有數(shù)不盡的惡戰(zhàn)了。”
程昱一邊擦洗著臉龐,一邊說道。
燭火的照耀之下,那張有些方正的臉龐上,是凝重和冷冽。
“是啊。”
陸云已經(jīng)洗漱完畢,他靠在了床榻上,眉頭微微的皺著,看著那桌子上微微搖曳的燭火火苗,低聲說道,
“等我見到魔人,絕對不會心慈手軟,見一個我殺一個,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怎么這么大怒氣?”
程昱聽出了陸云話里的憤怒,眉頭皺了一下,問道,
“怎么了?”
“我大師兄陳玉,是死在魔人手里,當(dāng)初在紅沙林,我的很多朋友也死在魔人手里,還有剛剛?cè)胪ㄖ莸赖臅r候,有死了不少人,還有金剛殿殿主!”
陸云直視著程昱的眼睛,聲音里的仇恨意味更加明顯,冷聲道,
“這仇,已經(jīng)不共戴天!”
“我不該這么憤怒嗎?”
“是啊,這仇,已經(jīng)不共戴天!”
程昱聽著陸